知礼说道,“字迹还特么挺工整的!”
宋知礼显然气愤到了极点,让他这个斯文人都带了脏字。
“齐家是做酱菜的,”陈厚禄说道,“和刘三洋、卢玉胜都是邻居,他们居住的那一带就叫作坊街。
“齐家有三兄妹,大郎叫齐云方,二妹叫做巧妹,他们还有一个弟弟,就是齐家二郎,”陈厚禄道,“我们怀疑,那个和尚就是这个齐二郎。
“当年,齐二郎顶多七八岁的样子,十三年过去,与现在那个和尚的年龄差不多。
“还有……”他继续道,“齐大郎的脑子是有问题的,有点痴呆,嘴歪眼斜,吐字不清,但基本能与人交流。
“徐真呐,”陈厚禄叹息一声,说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等回头把卷宗找出来,你再仔细看看吧!”
说完,陈厚禄看向徐真,却发现徐真竟然开了小差,他似乎一直在看着一言未发的程枭。
“徐真?”他忙问,“你在听吗?”
徐真赶紧转回头,道:“在听,大人,您跟我说这些,是何用意?”
“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宋知礼突然说道,“徐真,如果你能帮我把有文和有容救出来,我……我……我会给你好处的,你想要什么,尽管提!”
“大人,”徐真急忙说道,“这么大的事,卑职可不敢……不敢擅自做主啊!”
“那你就给出出主意也行,就像你在魏玉郎家那样!”陈厚禄说道。
“出主意可以,”徐真说道,“二位大人,现在咱们说什么都没有用,咱们都还不知道那和尚到底想要什么呢!”
“嗯……”宋知礼运了运气,说道,“我当然也想知道,但是……我儿子女儿在他手上,我怕我万一说错了话,他们就,他们就……”
“没事的,”徐真安慰道,“宋大人,您也不要太过担心,十三年前您根本都不在延平县,那和尚绝对不是冲着您来的。”
“哦?”一语点醒梦中人,宋知礼竟然蓦地直起身子,“你……你的意思是?”
“他绑架您的公子小姐,无非就是为了您手中的权利,毕竟您是这里级别最高的,您说了算。”徐真说道,“他必然是有所求,所以,咱们最好先听听他怎么说,然后再想对策。”
“是啊……”宋知礼眼睛放起光,感觉徐真说得相当在理,心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揪得难受。
“大人,”徐真又指着三张认罪书说道,“如果不是冤案,如果童县令三人都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