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鱼短……”沈玉习惯性地挠着额头,喃喃自语道,“马身上什么地方长?鱼身上什么地方短?两个地方合起来,是不是正确答案?”
徐真不免跟着挠头,总感觉沈玉的话哪里有些不妥。
“徐真,”这时,宋知礼来到徐真跟前,问道,“怎么……你又猜到了?是不是,我们需要派人去搜查马场街?”
“不用了,大人!”徐真不忘施礼,然后摇头说道,“绝对不是马场街!”
“哦?”宋知礼扬起眉毛,“你如此确定?”
“长和场不同音的,”陈厚禄在一旁分析,“再说马场街那么大,也太笼统了些吧?”
“陈大人说得对。”徐真赶紧附和。
其实,陈厚禄只说对了一点,另外一点,是徐真通过和尚的微表情判断出来的。
那和尚虽然当时不置可否,但微微下垂的眼角以及略显得意的眼神,还是说明徐真的猜测不对。
“马长,鱼短……”宋知礼用心思索一番,再次向徐真问道,“那么……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意思呢?”
徐真再次摇头,如实回答:“卑职尚未猜出,这四个字,并不像字谜。”
“唉,”宋知礼摇头叹息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我在想,如果我之前听到和尚说的那四句字谜,能不能像徐真那样解开呢?”
宋知礼的话,乍听上去让人不好理解,但仔细想来却十分符合情理。
毕竟宋知礼是读书人,对于这种文字游戏,自然是兴趣浓厚。
由此还可以看出,宋知礼对徐真充满怀疑的基础上,还有几分嫉妒。
徐真这样一个从未上过学的小捕快,却能轻松地把字谜解开,他有点儿不服。
这时,郎中已经被请到衙门,宋知礼赶紧安排人,将童县令抬到后面客房,然后让郎中医治。
与此同时,程枭也已经安排好关押和尚的事,返回到大堂复命。
“程捕头啊,”宋知礼对程枭说道,“这个和尚的身份也至关重要,得先知道他是谁,这案子才好查啊!”
“是!”程枭点头,“我这就安排人给和尚画像,查他的身份。”
“咱们延平县只有一座寺庙,”宋知礼提醒,“喊位僧人过来辨认辨认,看认不认识?”
“是。”
“还有啊,”陈厚禄补充道,“这和尚既然把童县令带回延平县,说明他们之间的仇恨过节,应该就发生在咱们这里。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