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和爱莲互生爱慕之意,与她订下终身大事,也都是真的。
“虽然,我家里已有妻室,但爱莲说她并不在乎,愿意为妾。
“而且,这件事李叔也是默许的,我们潘家对他有恩,能让女儿嫁给我,他也很高兴。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柳文彬突然流下眼泪,郁郁悲愤地说道,“可裘霸天的出现,却夺走了我的所有。是他害死了李家父女,望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你!?你个混蛋王八蛋,”裘霸天忍不住破口大骂,“老子根本都不认识你们这些鸟人,夺你个什么玩意儿?早知道你小子这么不地道,当初就不应该留着你……我特么也是……”
啪!
司马信重重一拍惊堂木,打断了裘霸天的话。
但见司马信眉头紧皱,冲裘霸天怒目而视,他心里说话:真是个不知好歹,不知死活的混球,本官煞费苦心地救你,可你却非要往火坑里跳!
被打断后,裘霸天已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走嘴,赶紧窝在地上,再不敢做声。
“大胆潘文定,还要狡辩,”司马信转而冲潘文定喝道,“李老汉父女对你那么好,一个心甘情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露体,受尽屈辱;一个甘愿在大牢之中服毒自尽,以死报恩。
“可你非但毫不顾及他们的性命,甚至还亲手杀害爱莲,毁尸灭迹,你这等禽兽行为,才是真正的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来啊,给我拿下!”
“是!”
司马信带来的差役,连忙上前按住柳文彬,给其戴上了脚镣与手铐。
看到这一幕,在场众人全都傻得不能再傻,任谁也想不到会发生如此离奇的事情,原告竟然变成了被告。
这个一直在努力告状的人,竟然会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宋知礼和陈厚禄都不傻,两位县官看得明明白白,虽然柳文彬还没有认罪,但事实已经显而易见。
他俩只觉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若不是顾忌颜面,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他俩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现实与理想为何差距会如此之大?
他们按照政治斗争做的准备,可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私人恩怨。
“大人,大人,冤枉啊,冤枉啊,”柳文彬还在苦苦申辩,“我真没有那么做啊!李老汉父女对我有恩,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再说,您也没有证据,就不能给我定罪啊!”
“证据,呵呵……”听到此话,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