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尽又不吱声了。
“明天大公子就走了,”莫良缘说。
“明年三月份,我们不是又在江南见了?”严冬尽不在意地道:“走就走吧,以后得空,我带你去河西看看,那里到处都是大山。”
自己说折大公子要走的事,这位跟自己把话岔到,以后要带自己去河西玩,莫良缘很是无奈,“你明日得去送大公子啊,”莫良缘说:“大公子说五更就走,你现在不睡,到时候起得来?”
严冬尽又撇嘴了,“他走这么早干什么?”严小将军问:“逃啊?”
“别瞎说,”莫良缘马上就道。
严冬尽吐一口气,在莫良缘的脖间亲一下,他现在不想说话了,屋里就他跟莫良缘两个人,他还只抱着莫良缘坐着说话?严冬尽觉得自己要真这样过一夜,那他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傻瓜了。
抱着莫良缘往床上一躺,这一下子躺得急,扯动到伤口,让严冬尽疼得又嘶了一声。
莫良缘双手撑着床板,急道:“疼着了吧?”
严冬尽抿着嘴,忍过了这阵疼,才抱着莫良缘往下一拉,说:“疼就疼吧,还能疼死我吗?”
莫良缘怕压着严冬尽腹上的伤口,被严冬尽拉着往下倒的时候,莫良缘往边上倒,躺在了严冬尽的身边。
严冬尽慢慢侧了身,看着莫良缘,手指将莫良缘的眉眼描画一下,才嘟囔道:“大哥的婚事定下了,我们的要到从江南回来才能定下,我不想等这么久。”
莫良缘说:“那你要怎么办呢?”
严冬尽除了小声嘟囔几句,他还能怎么办?
“睿王爷那里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莫良缘忧心道。
“没消息传过来,那他那里就没出什么大事,”严冬尽说:“最多就是又打败仗了。”
“我让孟先生带信给他,”莫良缘说:“他怎么没有回信呢?”
“孟其洲啊?”严冬尽问。
莫良缘说:“嗯。”
“也许是人过不来了呢?”严冬尽没将这事往心里去,说:“睿王爷跟护国公和傅美景的关系本来就不好,没你提醒,他也会防着他们的。”
“可这里再加个秦王呢?”莫良缘说。
严冬尽语塞了一下,他大哥这次都差点死在秦王的手里,指望睿王对付秦王,这事太难。
“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等到明年三月,”莫良缘又说。
严冬尽把莫良缘一抱,说:“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