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要紧的话要与他们说。”
“是,”下人应了声,退下了。
这边,陆大公子与严冬尽走在出楚氏老宅的路上,看一眼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一行人的楚氏族人,陆大公子小声跟严冬尽道:“你怎么想起嗣子这事儿来了?”
严冬尽说:“护国公对我叔父也不打过嗣子的心思?”
这事陆大公子还真不知道,所以当下陆大公子就是一惊
“我就是试试,”严冬尽说:“没想楚氏的族长跟护国公是一样的心思。”
陆大公子跟在严冬尽的身后走,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是你赌了一把?”
“我运气近来一向不错,我为什么不赌一把?”严冬尽说了句。
这话让陆大公子就接不上话来。
走到大门口了,留在门外的侍卫将褐图马也牵到了台阶下了,严冬尽却突然停了步。
“怎么了?”陆大公子忙问。
“金印没了,”严冬尽又摸了摸自己的衣兜,他放衣兜里的那枚小金印不见了。
陆大公子回身往他们的来路上看看,路上没有金印的影子,陆大公子说:“你将金印带出来了?”、
“带了,”严冬尽转身又往回走,嘴里嘀咕了一句:“这东西怎么会掉的?”
严少爷丢了东西,要往来路上找,那侍卫们也好,楚氏族人也好,都只能跟着严少爷边走边找了。
此时的厅堂里,自称姓胡的幕僚给老族长行了礼。
老族长上下打量这中年人一眼,道:“老夫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
这位胡姓幕僚身高中等,人长得很瘦,留着八字胡,相貌平平,听见老族长问,忙就道:“学生刚到我家大将军身边效力不久,还未随大将军到过老宅。”
老族长不疑有他,道:“平义让你来做什么?”
胡幕僚说:“大将军知道夫人派人过来报过丧了,为着小姐的事,他给楚老写了一封信。”
“将信拿来,”老族长说。
胡幕僚从袖筒里拿出一封信,双手捧着走到了老族长的身前。
“芳晴丫头入殓了吗?”老族长边从胡幕僚的手里拿信,边就问道。
“还没有,”胡幕僚道。
老族长这脸色就是一沉,一个姑娘家,死后迟迟不入殓,这成何体统?这是要让人看着这姑娘的身体放烂发臭吗?
胡幕僚说:“小姐的死有问题,所以大将军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