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xiǎojiě说:“可我已经来了啊。”
“是啊,可九xiǎojiě已经来了,”莫良缘叹道:“我看九xiǎojiě也是累了,我让人领你去客房,你梳洗休息一下吧。入冬还有一段时间,我们有的是说话的时间。”
折九xiǎojiě根本就不乐意跟莫良缘说话,跟这女人说话太累。站起身,折九xiǎojiě就跟莫良缘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来人,”莫良缘冲花厅外道。
一个管事婆子应声走了进来。
“领这位折九xiǎojiě去西跨院的客房,”莫良缘命这管事婆子道:“要好生伺候,若有怠慢,我定不轻饶。”
管事婆子忙就应是。
折九xiǎojiě冲莫良缘又蹲了一个半福,跟着管事婆子往外走了。
折九xiǎojiě出了花厅,站在花厅外的房耀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半侧了身,算是避开了这位折家xiǎojiě。
折九xiǎojiě也没在意房耀,问给自己带路的管事婆子道:“那我的丫鬟们呢?”
管事婆子说:“她们要伺候xiǎojiě,自然是与xiǎojiě同住在西跨院,xiǎojiě对她们若是另有安排,那奴……”
“没有别的安排,我要与她们住在一起,”折九xiǎojiě打断了管事婆子的话。
房耀看着折九xiǎojiě主仆五人跟着管事婆子走了,才转身进了花厅。
“你觉得那四个婢女会武吗?”莫良缘问。
房耀摇摇头,道:“不会。”
“我也这么觉得,”莫良缘说:“她们的手虽然粗,但那是伺候人的手,不是习武的手。”
“xiǎojiě为何这么问?”房耀很是敏锐地道:“难不成这四个丫鬟有问题?”
莫良缘笑了笑,道:“我听折大公子说过,贴身伺候折家xiǎojiě的丫鬟们都是有武艺傍身的。”
房耀神经马上就崩紧了。
“从河西到辽东,路途万里之遥,”莫良缘小声道:“折九xiǎojiě就算再不谙世事,也不应该带四个不会武的丫鬟上路才对,况且,做离家出走这等事,她不带贴身伺候她的丫鬟,反而带几个不是亲信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