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顿时就都放松了神情,唯独陈信芝变到脸色,莫望北醍过来了?这怎么可能?
“来人,”严冬尽冲正堂外道:“去请大将军过来。”
正堂外有侍卫高声应了一声,蹬蹬蹬地跑走了。
严冬尽看看在场的诸位,道:“是谁说我叔父病情加重的?xiǎojiě专门从京师将太医正孙方明请了来,据我所知,还没有这位看不好的病。”
“老陈,”有将军看向了陈信芝,道:“你唬老子?”
众人一起看陈信芝了,严冬尽才在走进正堂后,第一次看向了陈信芝,惊讶道:“是您?”
陈信芝心里着慌了,看严冬尽的样子,莫望北好像是真的醒了,还能自己过来看他们,那他要怎么办?
“老陈,你是听谁胡咧咧的?”有与陈信芝关系好的将军,想找个台阶给陈信芝下。
严冬尽慢吞吞地,看似不经意地往陈信芝的面前走。
陈信芝咬一下牙,将心一横,这个时候他只能信一方了,“等见到大将军后再说吧,”陈将军道:“大将军若真没事,我陈信芝给大将军磕头认罪,任由大将军处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将军听了出陈信芝这话不对来了,“什么叫等见到大将军后再说?你说严少爷在骗我们?”
陈信芝显得很激动,大声道:“我现在谁的话都不信!我现在就相信我自个儿的眼睛!”
“复生?”有几个将军看严冬尽了。
严冬尽的面色看来仍是冷冰冰的,跟陈信芝道:“那您先想好一会儿怎么跟我叔父请罪吧。”
陈信芝道:“这个自然。”
众人就站在正堂里等。
很快陈信芝就开口道:“怎么还不见大将军过来?要么我们去拜见大将军好了。”
“那是内宅,”严冬尽说:“陈将军还是留步的好。”
陈信芝就说:“复生啊,我怎么觉着你是在拖时间?”
莫大将军没出现,这时间过得越久,陈信芝就越轻松,莫望北一定未醒,至于严冬尽,到底还太嫩,这事哪是靠拖能拖得过去的?
“去大将军那里催一下,”严冬尽扭头冲正院外道:“跟他说,陈信芝将军等不及了。”
“老陈!”有与陈信芝交好的将军,轻喊了陈信芝一声,摇了摇头。
“我就是心急,”陈信芝粗声粗气地道:“大将军一直不露面,病情到底如何了,xiǎojiě也一直不给一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