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眉头,等看完信后,云墨的脸色都黑沉了下来。
“年欢喜没抓住秦王,”莫良缘小声道:“只找到了几处秦王养伤的地方。”
云墨将信叠好,放回到了坐榻的小几上,想了想才开口道:“年欢喜不会不尽力,他没在伏龙山捉到秦王,这只能说是天命如此。”
莫良缘摇头道:“让秦王逃出伏龙山,再想抓到他就更难了。”
“年欢喜在信中说,他在秦王最后藏身的那处洞穴里,发现了带血的伤布,这就说明,秦王的伤没好,到了今日他的伤口还在出血,我想他的伤也许没好反而加重了。”
莫良缘说:“云墨哥,你是指望秦王伤重而死吗?”
“我是这么指望的,”云墨看着莫良缘道:“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他秦王的日子同样不好过,躲在深山养伤,还被年欢喜追得如同山中惊雀,这可不应该是天潢贵胄过的日子。”
莫良缘将年欢喜的信拿起,放到灯烛上烧了。
云墨有些愣怔地看着信成灰烬后,才问莫良缘道:“未沈还是没有来信?李运那里也没有辽东的消息吗?”
莫良缘冲云墨摇头。
云墨顿时就是一阵心焦,怎么会还没有消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