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这一点我可以替朝廷打包票。”
“现在朝廷是你辽东大将军府的大xiǎojiě当家?”李祝问道。
这话如针扎严冬尽的心,但严小将军没表露出不快来,“现在朝廷是由太后娘娘垂帘听政,睿王爷和护国公辅政。”
李祝说:“嗯,这是实话。”
“不过,”严冬尽话锋一转,说道:“现在起了兵祸,护国公一个文臣做不了什么。”
李祝看严冬尽,这个神色阴沉的人看人,甭管是带着什么目的,都让人不舒服。
严冬尽神情很坦然,坐着任由李祝打量。
“你有什么打算?”终于李祝开口问道。
“诛杀三王,”严冬尽道:“我打着秦王的名头去请三王发兵,我们在渝川城决一死战,到时候郡王在明,我在暗,这一仗我们有七成的打握能赢。”
“战火没有辽东烧,严少爷倒是就毫无顾忌了,”李祝轻声叹了一句:“我们若是败了呢?”
“福贵险中求,”严冬尽道:“有四成的把握能赢,郡王就应该试一试了。”
“陆兄,你看呢?”李祝问陆竹生。
陆竹生苦笑道:“打仗的事我可不懂。”
“我又凭什么要信你呢?”李祝就又问严冬尽道。
“我陆大哥在郡王这里,在下怎么敢背义弃义?”严冬尽毫不犹豫地就将陆竹生押在了李祝这里,“陆家的千金已与我大哥订亲,郡王,我是再怎样,也不敢将我大哥的舅哥丢在渝川城不管的。”
方才看信,严冬尽对莫桑青的亲事没有支言片语,这会儿说,陆竹生除了苦笑也只有苦笑了。
“三王一死,这河川之地就是郡王的囊中之物了,”严冬尽继续加大砝码:“秦王之乱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等朝廷解决秦王之乱,再想整治河川之地的时候,已被郡王纳入囊中的地方,朝廷难不成还发兵硬抢吗?郡王占了也就占了。”
陆竹生知道李祝要被严冬尽说动心了,承福郡王等五王之所以总被人统称为五藩王,就是因为这五人的封地相联,同在一个河川交界的地方,以前五王共享之地,现在由一人独享,这youhuo太大,为了夺权,庶出的李祝能冲家人举起屠刀,他怎么可能抵挡住这种youhuo?
严冬尽当下就与李祝相谈甚欢了,两人就坐在这间客房里,手边连杯茶水都没有的,谈到这天的夜里,将如何诛杀三王的计划给定下了。
陆竹生一直插不上话,可到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