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要起身,却又被侍卫抢上前将双脚也给捆上了。
“老实待着吧,别给自己找罪受,”冲折九xiǎojiě撂下这句话后,侍卫脚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严冬尽坐在客房里,搓一下被冻得发僵的手,跟侍卫们道:“大家先去休息,有事我再叫你们。”
侍卫们没跟严冬尽矫情,全都应声说是,退了下去。
严冬尽将战刀从腰间解下,放到桌上,看看碟中的糕点,伸手拿了一个捏了捏,又放了回去,在京师城吃过一次护国公的亏后,严冬尽在吃食上是小心再小心,轻易不碰外面的食物。想着护国公到底是怎么给自己下的毒,连莫桑青去查,都还没有查出来,严冬尽心头的不高兴就又增加了一成。
不多时后,一个下人匆匆地跑进郡王府正堂,跟承福郡王禀告道:“王爷,萧公子一行人都休息了。”
承福郡王轻点一下头,挥手让下人退下。
展翼在这时到了西跨院,进了屋在严冬尽的示意下,拉了把椅子坐下后,展侍卫长就跟严冬尽道:“打听清楚了,那个姓于的,是替李镇领兵的主将,他口中的那个阿明仔,就是方才我们看见的那个跪在院子里的家伙。”
“他犯了什么事儿?”严冬尽问。
“承福郡王昨天新享用了一个丫鬟,”展翼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妃身边的一个,早几年年岁还小时,就给王妃作主指给了阿明仔当媳妇。结果现在美人长成了,却被承福郡王拉床上睡了。”
严冬尽说:“阿明仔是为自己打抱不平了?”
“那个丫鬟死了,”展翼说:“投井死的,阿明仔想让那丫鬟为安,承福王爷却命人将那丫鬟的尸体拖去喂狗了。”
严冬尽的眉头一皱。
展翼说:“要么说奴才比狗贱呢?”
严冬尽说:“我们辽东大将军府的奴才可不是这样的。”
“那是自然啊,”展翼忙道:“这不也得看主子是谁吗?”
“那李镇要怎么处置这个阿明仔?”严冬尽又问。
展翼说:“这么冷的天光着膀子跪在院子里,还被打成那样,他不是被冻死,就是伤重而亡吧?”
严冬尽说:“你说的对,那个于将军不是给他求情了吗?”
“没用,”展翼摇了摇手,说:“于将军一听是为了女人的事,屁都没再放一个。”
“阿明仔是做什么的?”严冬尽小声问道。
“承福郡王有个由下奴组成的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