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秦王造反是被我逼的?”
“我看谁敢骂你!”严冬尽顿时就要恼。
“冬尽!”莫良缘的手就搭在严冬尽的肩头,“秦王才是大敌,其他的都可以放到以后再说,大哥若是发怒,你还得拦着他。”
“大哥会发怒?”
“我是他mèimèi,哪有亲妹被骂,当哥哥的不出头的?”莫良缘说:“这事要是被传出来,大哥在军中的名声会受损的。”
严冬尽人还没进议政楼,就已经要怒发冲冠了。
“一定会有人要故意激怒大哥的,”莫良缘看着严冬尽说:“你要帮大哥。”
严冬尽慢慢地吁了一口气,冲莫良缘点了点头。
院中一棵落尽了叶子的花树这时在大雨中,连着掉了两三根树枝落地,溅起的水花很大,但没有溅到走廊这里来。
严冬尽小声道:“也不知道大哥怎么处置那个燕晓,你说他怎么就遇上那种女人了呢?我们自打到了这京师城,就没遇上过一件好事,一件也没有!”严冬尽忿忿不平,“真他妈的扯!”
莫良缘弯下了腰,不顾伤口被扯动之后的隐隐泛疼,莫良缘将额头贴在了严冬尽的额头上,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啊冬尽。”
严冬尽愣住了,呆呆地说了句:“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莫良缘说:“要不是为了我,你不必逼自己去做这些。”
严冬尽应该去沙场之上横刀立马,去开疆扩土,可现在严冬尽却得学着如何在朝堂之上,让自己如鱼得水,这本不该是严冬尽要过的日子。莫良缘内疚极了,人也焦虑,她两世为人,让父兄,让她的严冬尽过得更好了吗?显然没有,她还是拖着他们陷在江山朝堂这个泥潭里,并且越陷越深。
严冬尽慢慢抬手,在莫良缘的背上轻轻拍了一下,小声道:“我刚觉着你变聪明了,你马上就又变回去了,说什么傻话呢?不就是去个议政楼么,那地方还能比沙场更要命?”
莫良缘双手环住了严冬尽的脖子,抱了严冬尽一下。
“别说傻话了,”顾及着莫良缘的伤,严冬尽虽然反手抱住了莫良缘,但手上没敢用劲,严小将军跟莫良缘说:“一天到晚的尽瞎操心,就像你说的,秦王造反是你逼的啊?不说秦王了,就算这世上没秦王这人,等那小皇帝长大了,你以为他能对我们辽东大将军府有多好?你别看他现在对着你叫母后,对着大哥一口一个舅舅的叫着,说破大天去,他也是傅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