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我待他在大郎二郎之上,我不求他报答,可我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恩将仇报啊!”
保龄侯安慰不了自己的夫人,夫妻一体,易安其对吴氏夫人恩将仇报,对他朱焰又何尝不是?“也许是魏家许了他什么好处,”保龄侯摇一下头,跟吴氏夫人道:“他进禁卫军,也是魏家的安排,我本不想让他去的。”
吴氏夫人恨道:“什么样的好处,能让他无视我们的生死?”
保龄侯能说什么?说帮了睿王,也许就是从龙之功,可结果这只是魏家的一厢情愿?
“我倒要看看他魏家能有什么好下场!”吴氏夫人下咒一般地道。
魏家能有什么下场,保龄侯这会儿没心情去想,保龄侯爷只是跟吴氏夫人道:“明日我就去魏府。”
吴氏夫人一惊,道:“侯爷去做什么?”这个时候了他们还不躲着魏家,还要往前凑吗?
“退婚,”保龄侯咬牙道。
吴氏夫人先是同仇敌忾地点头,但随后夫人就又沉默了。
“我原本想着,我是莫党,外甥挨着睿王,这样一来,不管是哪头儿得势,我们家总归不会败落,”保龄侯低声跟自己的夫人道:“现在我们只能选一边站了,不,我们没得选了。”
魏家那位xiǎojiě,吴氏夫人是看过的,很是温柔娴静的一个大家闺秀,被退了婚约之后,这位xiǎojiě再想嫁得良人就难了,不过这会儿自家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吴氏夫人又哪有心力去同情魏家xiǎojiě?
身后的门里传来易安其短促的痛呼声。
“按住他,”有大夫在房里急声道。
保龄侯夫妇俩都没有回头看,对易安其,他们都是心冷了。
易安其疼得痛呼的时候,睿王坐在魏府的正厅堂里,看一眼下首处坐着的外祖父,睿王道:“小表妹与易安其的婚约保不住了,这个外祖父也要早作打算。”
魏敬亭眼下一片青黑,老爷子一夜之间便哀老不堪了,听了睿王的话,老爷子点一下头,简单地应了句:“我知道了。”
“魏湛的尸体我也送到了,”睿王看一眼放在自己手边的茶杯,道:“两位舅舅明日就会回来,外祖父怪我吗?”
魏敬亭冲睿王摆一下手,道:“王爷何错之有?”
“我有错,”睿王冷道:“夫死从子,我没有看好母妃,我当然有错。”
魏老爷子嘴唇颤了颤,最终没能说出话来。
“日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