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心似铁。
严冬尽这时又低头看折二公子,道:“那xiǎojiě已有婚约,儿女婚事,从来都是长辈作主,莫xiǎojiě为何离家,我不知内情,只是已有婚约的女子,你应该远着些才是,我等武人不拘小节,但他人妻怎可亲近?”
折二公子的脸肿着,红得要滴血。
“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严冬尽又道:“但这事去京城一问便知。”
折二公子低了头,坐在地上想了想,是啊,这事又不是能瞒人的事,可不是去京城一问就知道了吗?严冬尽何必在这事上费劲骗自己?
“大将军,”严冬尽又冲折大将军行了一礼,道:“在下告退。”
折大将军点了点头,说:“我家老二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严冬尽又笑了笑,这会儿的笑容看着真心了一点。
“可她一个女子为什么要撒这等大谎?”看严冬尽要走,折大将军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为了你,她还逃婚离家啊。”
严冬尽又停了马,跟折大将军道:“她已经死了一个未婚夫了,那是原京师左大营主将赵深之子赵越。”
折大将军就摇头,瞧瞧他家老二看上的这人。
“我不懂女子心事,”严冬尽道:“我只知道我不喜那xiǎojiě。”
折大将军点点头,说:“行,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忙去吧。”
严冬尽看折二公子。
“你不用管他,他就是个傻子,”折大将军毫不在意地贬低次子道:“既然你大哥说了京城不太平,那你也要行事小心才行,行了,去吧,别跟个傻子一般见识。”
严冬尽催马走了,眨眼的工夫,一行人走了一个干净。
折大公子坐在马上看着折二公子,说:“听见了没有?你的天仙人家看不上。”
折二公子坐在地上发呆。
见次子被打击成这样了,折大公子又心疼了,说:“至于吗?老子以后就照着那样的给你找就是。”
折二公子猛地抬头,说:“你上楼去了?我大哥也去了?”
折大将军突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心疼简单是喂狗了,于是折大将军干脆挥鞭子又把折烙给抽了一顿。
陈副将们远远地站着,都不乐意上前为折二公子说话,一是觉得二公子欠教训,二是觉得横竖他们大将军也舍不得打死这位。
“折家父子怎么都来了,”严冬尽这里,走得看不见折大将军一行人了,一个侍卫小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