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谈了,严冬尽还真拿年欢喜没什么办法。
“你这辈子遇上过的混蛋少了?”莫少将军被气乐了,“我让你想,你就给我想出这玩意儿出来?”
“他想跟我提条件,我没答应他,所以他也不答应我去见傅妃,”严冬尽小声抱怨道:“这太监明明命都在我手里了,他凭什么跟我讲条件?”
一个没忍住,莫桑青还是给严冬尽一下。
严冬尽站着乖乖受着了。
“那是因为你让他知道,你有求于他了,”莫桑青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跟他怎么说的?”
严冬尽没吱声。
莫少将军不用问了,说:“开门见山啊?”
严冬尽把头低下了。
“你要把这太监和傅妃弄成奸夫淫妇的劲头哪儿去了?”莫桑青又给了严冬尽一下。
严冬尽都糊涂了,“我要这么威胁他,那年欢喜还不是被逼无奈吗?”
“你不会试他吗?”莫桑青说道:“先看看傅妃的命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心里有数了,你再想下一步怎么做,谁让你做这等事也用开门见山的?傅妃的命若是在他心里,比他的命都重要,那你威胁一下,年欢喜就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事,你俩也不会谈个事儿,从晚上谈到白天了,你知道吗?”
严冬尽又不吱声了。
“你去见年欢喜,接着跟那太监谈去,”莫桑青把严冬尽往房屋那里推了一把,说:“我在外面听着。”
“你不去?”严冬尽问。
“你就当我没来。”
“我干不好这事儿,”严冬尽站着不动。
“干不好就学,”莫桑青说:“下回再遇见这种事,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严冬尽还是站着不动,这种事还有下一次?
“你还要我请啊?”莫桑青问。
严冬尽往台阶那里走去。
“直接跟那年欢喜说,”莫少将军跟在后面教:“不听话,你就让傅妃身败名裂。”
“他要是不在乎呢?”严冬尽停步问。
“他要不在乎,那我们就没有可制住他的东西了,”莫桑青继续教严冬尽:“制不住,那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那傅妃那里?”
“另想办法,”莫桑青说:“冬尽你记住,没有制住毒蛇的本事,你就不能养这种东西。”
严冬尽推门进了屋。
屋门半掩着,莫桑青站在门外往屋里望,年欢喜坐在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