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严冬尽看一眼又重新关上的庵门,说:“我进去看看。”
周净现在就不放心让严冬尽一个人折腾,忙就道:“我跟着严少爷你走。”
严冬尽点一下头,出了树林就往进香庵走,周净手按一下腰间的战刀,跟在了严冬尽的身后。
庵堂的大门紧闭,严冬尽和周净绕到了庵堂的后院,两个人翻上了进香庵的墙头。这会儿天色将明,进香庵里亮着灯的屋子没几间。
“那帮人会在哪间屋?”周净低头看一眼墙里的小花园,问严冬尽道。
严冬尽指了指最靠近庵堂大门的,亮着灯的屋子,道:“那里。”
周净看着那间屋,说:“你看见人了?”
“不想惊动庵堂里的人,那帮人就不往里走,”严冬尽说着话,跃下了墙头。
周净也双脚落地的时候,庵堂的一间禅房里传出了木鱼声。
“天还没亮就特么地念经了?”周净嘀咕:“有这劲头,这帮尼姑干什么事不行?”
严冬尽看了周净一眼,说:“你不念经,你还不准别人念经了?你还想人家帮你去打仗?”
周净闭嘴了。
亮着灯的屋子里,秀云垂首束立,黑衣汉子看了秀云一声,跟与自己隔着一张长条几坐着的大汉道:“这个就是秀云。”
大汉留着络腮胡,身材肥硕,但一双眯成线的眼里透着精光。
秀云被这样一个人盯着看,吓得几乎将自己缩成了一个团子。
“要做的事儿,兄弟你都跟她说过了?”大汉问黑衣汉子。
“说了,”黑衣汉子点头。
“成,”大汉抹一把胡子,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秀云开口要说话。
“你说,”大汉人都站起来了,见秀云要说话,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秀云揪着双手道:“xiǎojiě,我是说太后娘娘,她是写信回辽东过,说过我是贴身伺候她的丫鬟,可,可莫少将军是武将,我,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听秀云提到自家少将军,窗外半蹲着的周净就忍不住了。
严冬尽伸手按住了要跳脚暴怒的周净。
屋里,大汉看着黑衣汉子说:“这女人不愿意啊。”
黑衣汉子看着秀云冷笑了两声,说:“老子好容易将你弄出京城来了,你这会儿跟老子说你干不了?”
秀云跪在了地上,哭道:“我,奴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