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如果姑娘主动了,非要不可,年轻的汉子是把持不住自己的。
严冬尽翻身,跟莫良缘换了个位置的时候,呼吸急促,眼睛甚至有些发红。
“冬尽,”莫良缘笑,笑容又明媚如此,盛夏里最娇艳的那朵花儿一般,迷了严冬尽的眼,恍了严冬尽的心神,莫良缘说:“冬尽哥。”
严冬尽附身,狠狠地吻上莫良缘的额头,从脸颊一路吻到了莫良缘的嘴唇。
疼痛袭来,莫良缘蹙眉,随即就又心满意足了,世事求不了万全,万一她这次走不了,那不管之后她是生是死,她都无憾了,她总算是做了严冬尽的女人,不能相伴到老,她也守了前世里的承诺。
木床轻轻摇动。
屋外落雪无声。
对于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来说,十方世界在这一刻小的可怜,只有彼此罢了。
欢愉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等严冬尽拥莫良缘在怀里,看向木窗的时候,窗外天光已经放暗,他醉在莫良缘的温柔乡里,没想到就这么醉了一夜。
“疯了,”严冬尽自语,他心想事成了,却又害莫良缘没有了退路。
莫良缘轻声一笑,这人前世里为她疯了一场,一世重来,就换她疯一场好了。
“我什么都不怕,”莫良缘跟严冬尽小声道:“我只怕你有事,怕我爹和大哥被人害了。”
我还怕你不知道我的心,这话莫良缘压在心里,没有说出。
严冬尽坐起身,素白的床单上,点点红血,剌得严冬尽目光微跳,心头却又有初为人夫的欢喜。“疼吗?”严冬尽低头要替莫良缘查看。
莫良缘却推开了严冬尽,方才还主动的人,这会儿红了脸。
严冬尽笑了起来,这人本就长得好看,这一笑就更是能把小姑娘们迷得五迷三道了,“这会儿你倒是知道害羞了,方才却又是怎么了?”
男人和女人就是这么的不同,该做的事做过了,之前再羞涩的少年人也能无师自通一般,放得开了,脸皮厚了。
“如果我们能回辽东,你会娶我吗?”莫良缘侧躺在严冬尽的身旁问。
“这个自然,”严冬尽认真起来,手掌轻抚莫良缘的脸道:“我带你回辽东,然后我就向大将军求娶你,良缘,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了,后悔也没用了。”
这会儿不喊xiǎojiě,喊闺名了。
莫良缘抿着嘴笑,轻轻嗯一声。
“还有五天,”严冬尽从起身,拿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