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先生德高望重,学问渊博,阿父叫我好好跟随学习。”
欧阳戎瞧见苏大郎脸庞,虽然表情严肃,但眼神却似乎仍旧有些失落之色。
他尝试道:“要不我去替你说说情,看能不能宽限你半天假,你也怪累的。”
“还是算了吧。”苏大郎犹豫道,“袁老先生人挺好,就是脾气有些怪。”
他摇摇头,偏开了话题,准备告辞:
“良翰,六郎,你们去吧,我得回去了,这次真没法陪你们去云水阁喝养生茶了,欸。”
欧阳戎刚想开口。
水榭不远处的岸边突然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喝什么养生茶呢?大郎,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在等的好友?”
欧阳戎,燕六郎,柳阿山纷纷好奇转头。
只见,一个身穿紫色儒衫的老文士,在四位书童的前呼后拥下,穿过池塘上的狭窄步道,走进了水中央的高台水榭。
老文士约莫古稀之年,发须花白,脸上老人斑不少,手里拄着拐杖。
身后的几个书童恭敬捧书提盒。
甚至欧阳戎还看见有一个端来茶杯的。
架子倒是不小。
“老师,您怎么来了。”
苏大郎立马迎了上去,毕恭毕敬的搀扶住老文士。
袁象山点头道:“为师来看看你交的朋友。”
苏大郎:“老师,良翰兄与燕兄他们准备回去了,徒儿现在就回去上课……”
袁象山摇摇头没说话。
他驻着拐杖,带领书童径直坐在了水榭内靠近湖心的主位上,抬起眼皮,一一打量了下欧阳戎等人。
“老朽身子不太行,冒昧坐下了,诸位也坐吧。”
袁象山坐下后,接过书童递来的茶,喝了一口,才慢吞吞道。
苏大郎投来无奈目光。
欧阳戎等人见状,对视了眼,倒也没有坐下,还是站着。
袁象山也没再客气,朝苏大郎问了问欧阳戎等人的称呼后,他清了清嗓子道:
“什么云水阁的养生茶,诸位是要带大郎去哪里啊?”
燕六郎咳嗽一声,“没去哪里,就是准备出去踏春郊游什么的,老人家……”
“咚咚——”
袁象山忽然用拐杖瞧地,打断了燕六郎的解释:
“哼别以为老朽不知道,老朽可不是什么腐儒,也是从你们这个年龄过来的,还不知道你们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