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不方便出门,无方随禾禾跑了一趟,回来发现门口有个人影鬼祟得很。
无方无声无息地落在那人背后,手一抬,剑柄一横,直接顶在对方喉咙口。
突然来这一招,鬼祟本人苏执来不及惊吓,抬头和一双冷漠无情的眼神对上,看到里面的杀气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我!”
无方视线下瞥,认出来人,利落的收了剑,转身就走。
苏执:“……”什么意思?无视他?
“喂,陆安然在不在家?”
春苗在院子里拍棉被,瞧见苏执迈步进来,笑着道:“我说什么动静呢,原来是苏公子啊。”
苏执踱着方步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很好,没有满身煞气的那个女人,“哦,正好路过,你家小姐有没有去稷下宫?”
“小姐伤了脚在家歇着呢。”春苗握着藤拍过来,突然警惕起来,“苏公子找小姐有事吗?”
苏执不明白为何春苗态度冷淡几分,又想到自己来意,不好意思地伸出两根手指比了比,“一点点小事。”
春苗不情愿道:“我家小姐腿没好可不能乱动。”还是帮着去传话。
书房里,陆安然右手搁在桌上,手里还拿着本书,“自己出门的?”
无方点头:“木制轮椅还在,木拐杖不见了,屋内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
“禾禾说过她父亲来王都探访旧友,她也是用这个借口带人来看病,但他那位故友已从灵光寺离开。”
“我让人再寻迹问问,他腿脚不便,照理说走不了太远。”
陆安然放下书,撑着桌子站起来挪到旁边倒茶,“如果到今日太阳落山还没有半点消息,你去趟京兆府报案。”
无方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苏执,看也不看就和苏执擦肩而过。
苏执手指着外面,“陆安然,你必须告诉我,她为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陆安然喝口茶,沉默一瞬,道:“也许你矮?”
苏执:“……”
有一阵子没见苏执,这几日也不去提刑司蹦跶,陆安然猜测:“不会是又让国公爷把你关起来了。”
“你就盼我点好吧。”苏执拉了把椅子坐下,“对了,案子怎么样了?最近都没空打听。”
陆安然撇掉浮沉的茶叶,垂目道:“没有其他证据,京兆府以自杀定案。”
苏执撑着脑袋转身,“诶,周青严不是拿了封信吗?那个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