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是没那个福份了日子到底定下来没有?这两个,是一起抬进来,还是分个大小?”
周景然斜斜的瞄着一边叹着气一边得意着的程恪,闭着眼睛晃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说道:
“一起抬进来,什么大小,不分日子让母亲定去,也就这两天吧。”
程恪有些意外的看着显得无精打采的周景然,皱着眉头问道:
“这两位姑娘,不都是你自己看中的?是你点过头,满意了的?”
周景然连连点着头,仿佛不愿意再说这件事,看着程恪,转了话题,
“今年你们府上重阳节送的那点心,是你的主意?”
程恪眉头拧了起来,转头看着周景然问道:
“你也听到什么闲话了?”
“我也?还有谁听到闲话了?你?这事指定没人敢在你面前提半个字”
周景然眯着眼睛,一下子有了兴致,程恪瞥了他一眼,闷闷的说道:
“小暖”
周景然挑着眉梢,由惊讶而愤愤然起来,点着程恪说道:
“这是你做的混帐事,跟小暖有什么事的?谁这么混帐,竟敢跟小暖说这样的闲话?”
程恪闷“哼”了声,含糊着说道:
“小暖不让我管。”
周景然顿了顿,斜看着程恪,慢慢挑着一只眉梢,轻轻“哼”了一声,摊着手说道:
“看来……在内院,你们家的事,我就管不了了。”
“说说看,你都听到什么了?”
程恪拧着眉头问道,周景然抖开折扇,缓缓摇着,慢腾腾的说道:
“还能说什么?不过就是说小暖如何商人本性,轻义逐利罢了,这话,必是有心人传出来的,倒要仔细查查才好。”
“嗯,”
程恪看着周景然,轻轻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事能传到你这里,传得也算够广了,也不用……咳,这事吧,昨晚我琢磨了一晚上,倒是能用一用,你想想,咱们去界碑镇收粮这事,自己可不能说,姑母就算知道了,更不好说,一说,就有了邀功的嫌疑,这事就算白做了,可若没人知道,岂不是锦衣夜行,咱们还是白做了。”
周景然连连点着头,
“你说的就是这个理儿接着说”
“这闲话,就算查出根源来,话也传开了,流言这东西,没法子抹干净,越抹越黑,倒不如干脆借个势,就让它传得更厉害些,把界碑镇收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