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哭闹声,以及妇人掷地有声的请求声立刻混做了一团,在元淑大长公主的示意下,城阳伯夫人连忙上前,不容拒绝的拉起了妇人。
她笑的和蔼可亲,可说出的话却令人遍体生寒,“娘娘莫怪,我这侄媳妇前些年受了刺激,这神智时而清醒时而糊涂,臣妇这便带她们下去。”
城阳比夫人出自武将世家,有的是一把子力气,所以轻而易举的便将妇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她轻轻招了招手,候在一旁的婆子立刻上前,当着席轻颜的面,便想将妇人拉下求。
“慢着,医者仁心,齐夫人既是病了,不若叫我看看可好?”在她面前耍心机,这喜人是否忘了她的身份?
唇角噙着一抹讥诮的弧度,城阳伯夫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尴尬的僵在了原地,她讪讪的笑了笑,勉强道:“娘娘身份贵重,她这病诸多大夫都说治不好了。”
“如此,本宫倒是更想见识一番了。”话虽然是对着城阳伯夫人说的,可席轻颜的目光却落在了元淑大长公主身上,其中的坚定不言而喻。
元淑大长公主浸淫后宫多年,什么手段没有见识过,眼见席轻颜有话要对她说,她自是会想法子成全,“既如此,便劳烦娘娘了。”
“你们且都退下吧,本宫陪着娘娘。”
“母亲。”城阳伯夫人还想说什么,却被元淑大长公主微微一撇吓得不敢再乱动,最后只能带着一屋子女眷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小墨小晨,你们且带着齐夫人去内室,好生诊断。”眼见元淑大长公主果然明白了自己的一丝,席轻颜满意的颔首,又寻了一个借口,将兄弟俩打发了出去。
另一边,城阳伯书房
微微出了气后,夙离霄意味不明的看着齐渊,后者眸色一阵闪烁,最终还是挫败的拱了拱手,微微向城阳伯递了个颜色。
“都退下吧,渊儿与陛下有要事想谈。”
府中做主的从来都不是城阳伯,元淑大长公主虽然养废了他的兄弟,可城阳伯的日子过的太过顺遂,文不成武不就,便是官职,也经年未曾改变过。
所以,元淑大长公主索性不再指望他,将全部心力都放在了齐渊身上,若说府中的秘密,怕齐渊知道的还要比城阳伯多。
底下的各府老爷均已习惯了城阳伯的发号施令,闻言并无不妥,只是底下的几个少年,倒是流露出了不忿之色,却苦于夙离霄在场,不敢贸然发泄,到底设携带着满腔不甘离开了。
“你的这些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