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须弥之地,教令院素来对歌舞之事态度严厉,那远离须弥城之地尚好,娱乐未曾受过太大的拘束管理,街边亦可看到卖艺人。
而在这须弥城之中,能够说道上的歌舞却只余下在大巴扎中演出的祖拜尔剧场。
剧场名字来历简洁,直接取自班主的姓名,剧场人员构成更是简单,除去几名表演人员外,也只有那么寥寥几人担任大多数剧场俱有的人员职位。
索性在大巴扎生活的民众互帮互助,相邻多年,关系熟切,在面对教令院时皆是上下一心,再者而论,教令院贤者的态度并不等同于其中学者的态度。
是人便有感性的一面存在,再怎样智慧冷静的人也不会否认压力过重带来的后果。
正因为如此,祖拜尔剧场虽然向来不受教令院欢迎,但往日的处境倒也算好,积攒了些积蓄,还能办一个花神诞祭。
今年更是得到了贵人的相助,资金充足,声势更比往年阔大,早早的便开始了准备。
又因为近来须弥城气氛低沉压抑,有许多三十人团行事逐渐变得嚣张,有人更是借助巡逻之便,行使了偷盗贼事。
往日最为可靠的风纪官又有大部分不知所踪,多日来销声匿迹,为了缓解民众的糟糕心情,大巴扎又多了举办一个完美的花神诞祭的动力。
为此大部分须弥民众举手赞同,援助多了许多,平常换一身着装便会来放松的学者们也帮忙行驶了方便。
教令院压抑的氛围比须弥城流淌的更多,他们常在其中研究,刻苦研习智慧,获取知识的旅程本就不是一帆风顺,如今压上增压,有几个糊涂蛋去往大巴扎的时候甚至忘记了换掉身上的服装。
“所以格洛尔,你说是不是我最近精神失常了?为什么能够听到门外有刀兵之声?”
“你这说的什么玩笑话?你最近的研究可没有遇上什么挫折,哪里像我已经卡了有好几个月了,要失常也应该是我先失常。”
两名换了装的学者趴在门上听了许久,格洛尔沉吟道:“莫非是三十人团员与不知名人士发生了冲突?我刚刚听来了好几次跑步声,在训练场人手源源不断的,也就只有三十人团了。”
“啧~看样子他们这回惹上了硬茬,外面的碰撞声更像是武器脱落在地上,恐怕没一个人能够撑过两招。”
“三十人团因为雇佣性质,本就有一部分不靠谱的,在须弥城风平浪静的时候都敢偷东西,往日还有风纪官让他们忌讳,现在只余下那一点,又暗流涌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