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索尔斯德呆愣了许久,苍白的脸色涌现一股红润,突然仰起头大笑出声,豪爽的拍了拍止水的肩膀,右手竖起一根大拇指。
“不过我认同你的幽默感了,也难为你准备了这么久,在知道我是枫丹人后第几分钟想出来的办法?头发染色的这么完美,仿佛纯天然纯生态,估计得花费不少的功夫……说起来,我是不是昏迷了好几天?”
“哎呀~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昏迷了好几天,刚醒来就听见你们已经把前因后果给调查明白了,愚人众作事向来谨慎,拖后腿的家伙繁殖到现在依旧十分稀少,没有几天的时间哪里能水落石出?”
索尔斯德拍了拍手,自问自答,撑起自己的身体跳下床,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雨线连连,水珠落在窗上的声音让他神色一喜。
“枫丹作为水神的国度,向来多水,我几乎是泡在水里长大的,离开了家乡这么多日子,很少见到这么大的雨势,整个人都不由得放松了一些。”
“索尔斯德先生运气好,我们蒙德下雨的时候倒是十分罕见,璃月朦胧细雨的美景更是一年难遇,在这里很多时候都是瓢泼大雨,似乎是为了一次性补足水分。”
双臂轻柔的环上止水的脖颈,看了眼在刚刚还发表出妄想言论的索尔斯德的背影,秀气的鼻尖抵开被红绳束缚的滑顺发丝,洁白的贝齿落在止水的脖颈一侧轻轻一咬,指尖勾住了他系在腕上的红绳。
手上稍稍一抖,向下垂落的果皮断绝,喉咙不自由一滚,止水低声吟道:“痒……”
琴心满意足的松开口,涂抹过润唇膏的嘴瓣在脖颈上留下了一丝橘子味的甜香,如玉般的指尖用力勾动着,带着冰凉之感的神之眼便落入了手心。
“痒?什么痒?”
索尔斯德困惑的转过头,本来探寻的瞳孔突然颤动起来,干涩的嘴中凭空伸出了许多涎水,途径喉咙,落入了腹中。
“没想到我今天有幸见到了第三个这样的发色,不知道你是刚刚那位兄弟的哥哥还是弟弟,我感觉像是哥哥。”
他刚刚在心底听说不分性别的物种变换时不会感受到丝毫的痒意,更别提随地大小变这类奇怪的行为了。
所以面前的男人绝对不是刚刚和他开玩笑的兄弟!
琴慢条斯理的将红绳系上,鲜艳的红色点缀着皓玉的手腕,离开主人后,本应该黯然的神之眼此刻却奇迹般的绽放着微光,与身上青绿色的光泽互相映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