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仿佛至冬的火水一般,助燃了火焰的增长。
看着脚下的房屋已经有火焰攀附而上,达达利亚伸手甩出两道锋利的水刃,“幕府军终于打算彻底攻略反抗军了吗?”
达达利亚不知道反抗军为何能坚持到现在,就好似他在璃月不知道女皇陛下和钟离的契约,在稻妻不知道「散兵」和「女士」的布局。
他又不是以执行官的身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还债人,自然对其丝毫不关心。
“不过为什么就放把火,没有反抗军过来呢?除了……”
营地的西边,疯狂的矿工与村民带着家人离去的怨念,又一次展开了生不畏死的袭击,反抗军大将五郎阻拦着,同时一如既往的高呼这不是他们所为。
并且表示海祗大巫女一定能够想出完美的解决方法。
看起来那位隐藏于幕后,被称赞为智慧绝佳的珊瑚宫军师没有给这位大将如何解决村民的计策呢。
也是,反抗军在八酝岛的名声早就丧失的一干二净,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是最佳的选择,还不如按兵不动,等待事情发展到最佳的时机。
◇
“户野三郎,你为什么要偷盗放热瓶?”
被夺去武士刀,以及幕府军盔甲的武士端坐于大厅的中央,听到自己的上司九条裟罗冷淡的询问,坦然的说道:“我祖上是八酝岛外出而侥幸躲过屠杀的民众,也是曾经子嗣繁荣的户野家所残留的唯一支脉。”
仇恨确实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化,户野三郎不明白当年的惨状,见不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
说实话,即便是亲身感受了一遍八酝岛如今恶劣的情况,他对于海祗岛也没有深刻的仇恨。
可是这并不妨碍他讨回该有的公道,履行户野家流传至今的职责。
为了曾经八酝岛的繁荣,为了那数以万计的脆弱生命,血的债务必须以血偿还。
海祗之民不应该流传到现在,他们背负着八酝岛民众的冤魂,在现在又一次学习他们的罪孽祖先,伸出了屠刀。
“放热瓶最终都会用于对抗反抗军,你将其盗走提前使用,无异于是放弃自己在幕府军的前途。”
九条裟罗从未料到跟随自己多年的直系下属会做出这样的事,偷盗军需用品的罪责相当严重,现在只能期望天领奉行站在他主动投案自首的份上,能够从轻处理。
户野三郎惨笑一声:“裟罗大人,您是一位好将领,我发自内心的敬佩您,但是我再怎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