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卡洛斯,别想……呼——”
“歌尘,旅行者他们为何进去这么久还未曾出来?”
太阳已经慢慢居于正中,喝醉酒的呆瓜陷入了熟睡,钟离望着璃月港上方寥寥升起的灰色烟雾,出口询问道。
阿萍收起画笔和散落的纸张,拿起酒瓶子灌了一口,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久,尘歌壶也不需要打扫那……”
话音突然戛然而止,阿萍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记得镇压若陀的时候,我好像收了一批岩龙蜥。”
“那便合理了。”
寻找到拖延时间的原因,钟离便不再过问,继续小酌起来。
一些岩龙蜥罢了,想必是为难不了旅行者的。
阿萍也只羞愧了短短一瞬间,更快便展现出豪放的喝酒姿态。
一直等到太阳渐渐西落,天际的云彩染上了黄昏的色泽,尽头波澜壮阔的海面也成了黄昏的形状。
璃月的人们依旧拘泥于生活的琐碎之中,普通人奔走在重复的几点一线里,很少有突发意外的事情发生。
高高在上的七星在月海亭开展着会议,忍受着腹中的饥饿和精神的疲惫,讨论着璃月接下来的步伐。
没有了来自岩王帝君的神谕,大致的方向不再拟定,他们对于每一步的落实也变得谨慎起来。
所幸的是,他们汲取着经验,有条不紊的成长。
“都在变好啊……”
铂金色的眼眸收敛住其中蕴涵的神韵,将注视的方向从月海亭中收了回来,钟离伸手在止水肩膀上轻轻一拍。
趴在桌上、保守估计至少三千岁的少年郎化作一团纯净的水流,稳稳的落进了一碟茶碗中。
阿萍捡起被踢到远远的拐杖,回到石登的每一步,年轻的面庞都在慢慢变得苍老。
在萍姥姥落坐的下一秒,石桌中心的尘歌壶绽放出一道光芒,接着有两道流动的光粒从壶口飘散而出。
站稳脚跟的荧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坐下,扔掉手里崩刃的银剑和转着圈圈眼的派蒙,紧接着在她的身后凭空掉出来一堆破损的无锋剑和银剑。
“这些可都是我开宝箱得来的呀……”
荧心痛到无法呼吸,抄起唯一的空位前摆放的碗,让带着着酒香味的液体滑过喉咙,可爱的脸蛋上飘出了两片黄昏的色彩。
“而且涤尘铃呢?”
只是按照惯例找个神明,问一下哥哥的下落而已,为什么总是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