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
……
不管粉丝们如何抱怨和不满，都阻止不了楚询墩上了舞台，他先是对着台下挥了挥手，这才走到宝儿大家面前，宝儿大家想与他握手，他却张开了双臂，想来一个拥抱，此种行为自然又引得粉丝们一种不满。
“禽兽！”
“禽兽不如！”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滚下去，别玷污了我们的女神，你丫的不配！”
“银枪蜡枪头还想拥抱我们的女神，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能让你握手已经是你家祖宗积德了，竟然异想天开想拥抱……气死老子了。”
……
粉丝们愤怒也好，羡慕也罢，这样的场合，宝儿大家没办法答应粉丝的要求，握手和拥抱都是一种礼节，只是一个轻一点，一个重一点，并不能视为侮辱，宝儿大家没办法拒绝，只能张开双臂。
宝儿大家如果拒绝，会有看不起粉丝的嫌疑。就在两人相拥的时候，突然发生意外。
“禽兽，你亲我——”宝儿大家的微笑突然变成了愤怒和羞愧，猛地推开楚询墩，并且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你——”楚询墩脸色猛然大变，闪电一掌击中了后退的宝儿大家，宝儿大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腾空飞起数十米，重重落在舞台的边缘，一动不动。
这一下变故惊呆了所有人，那些口中说着酸溜溜的语言的男性粉丝们突然没了声音，长大了嘴巴，傻傻看着这一幕。
粉丝们一下子鸦雀无声，调音师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下意识按下了静音，刹那间，整个秋水广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这种由喧闹突然转变为死寂的反差，让人心猛地揪起来，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宝儿死了，宝儿小姐死了，宝儿小姐被杀死了——”死寂被打破，是离得最近的伴舞，她跑到宝儿大家的身边，先是查看了一下宝儿大家的伤势，发现没有动静之后，颤颤巍巍伸手放在宝儿大家的鼻子下面，几秒钟之后，发出尖锐的叫声，叫声充满惊惶和愤怒，还有深深地绝望。
轰——
其他的舞女全部涌了上去，通过各种手段查看宝儿大家的伤势，她们都不相信宝儿大家死了，宝儿大家怎么可能会死呢？只是，很快，她们就绝望了，呼吸没了，心跳没了，脉搏也没了，魂魄也感应不到了。
“死了！”
“真的死了！”
“宝儿大家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