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她当年给洪门争了多少荣耀,小师叔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那怎么解释,她突然回来了,就在楚辞墨要被刑堂当众行刑的这一天?!”
“……”
所有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沈若京道:“对。”
她的承认,让周围所有弟子们都懵了。
那些反对她的顿时气愤之色,那些支持她的则不敢相信:“小师叔不是这样的人!”
大师兄立刻道:“小师叔,洪门办事从不徇私的,不能因为您是小师叔,就可以绕过楚辞墨的过错!”
沈若京缓缓道:“我有说要徇私吗?”
她看向大师兄:“洪门弟子要被审讯,身为下一任掌门人,我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大师侄,你一上来就给我扣一个徇私舞弊的大帽子,就这么迫不及待?!”
大师兄被她怼的哑口无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二师伯直接打断了这个蠢儿子的话:“你闭嘴!长辈在这里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
大师兄立刻闭上了嘴巴,后退了两步。
二师伯就看向了沈若京:“小师弟来看我刑堂,当然没有问题,你刚刚说对我定下的刑罚有意见,不知道有什么意见?”
沈若京就道:“有句话叫酌情处置,二师伯,我觉得你审判弟子,不应该只看冷冰冰的律条,梁上君子的美名在当年也广为流传,你这样对待梁上君子,传出去,我们洪门的义气还要不要了?!”
二师伯就嗤笑了一声:“义气?是他逞个人英雄主义的义吧?就他做的那些事情,违反了律条,违法了法律,害的我们当年被查的那么严,我现在惩罚他,难道还有错?刑堂就当以规矩说话!”
沈若京开了口:“死刑犯都有为自己辩驳的机会,洪门弟子无论是谁犯了错,都有为自己申诉的机会。二师伯刚刚却不给他机会,这就是你所谓的规矩?”
二师伯一噎。
沈若京看向了楚辞墨:“我今天过来,也不会徇私枉法,我只是会给弟子一个申辩的机会!楚辞墨,现在,有什么话你可以说了!”
楚辞墨看向了周围众人,最后看向了二师伯,见二师伯点了点头,他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五年前十月初三,我盗取京都刘家的合同,是因为他们哄骗了一群农民工签订了协议,不给农民工发工钱,让他们拿出合同才给,我偷盗合同后,把那些劳务合同给了农民工,给了他们上诉的机会……”
“十一月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