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会长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云正阳说道:“云老弟,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真迹?”
云正阳:?
他看向了那副字,皱起了眉头:“可不是说狂人只留下了九副字吗?”
刘副会长就扶着下巴,解释道:“是大家发现的只有九副字,他毕竟是当代书法家,或许写了字留给了家人或者好友,所以新冒出来一幅字不奇怪。”
他盯着桌子上的草书解释道:“你看这里,狂人写草书的习惯是笔锋尖笔很多,连贯性强,速度快,这幅字贴完全贴合了他所有的特点,我完全看不出模仿的痕迹。草书讲究一气呵成,这也是草书是最难模仿的原因……”
云正阳愣愣的看着书桌上的字,难道说沈若京还真是捡漏了?
正在思考时,刘副会长忽然愣了愣:“不对。”
云正阳立刻道:“怎么了?”
刘副会长再次仔细低头,手指在字体上划过,又研究下那一张宣纸,接着叹了口气:“这幅字是新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但是……”
但是狂人五年前就去世了!
刘副会长非常不解:“如果这字不是狂人写的,那是谁能模仿的这么像?这完全无法想象啊……”
云正阳忽然说道:“有没有可能狂人其实还没去世?”
“这倒不会。”刘副会长满脸痛惜:“当年是我第一个得到他去世消息的。”
他当时和狂人是有微信好友的。
那时候他每天都给狂人发消息,邀请他来京都书法协会,狂人说自己身体不好,不适合远行。
后来有一天,他再给狂人发消息,对面却回复了一句说他不能加入书法协会的。
他问为什么,对方回复,狂人死了。
自此后,再发任何消息,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应了。
李副会长盯着那张字叹了口气:“这作假的人,连给纸张做旧都没有,实在是太不上心了,云老弟,我反而觉得,你就这么把这幅字送给白老爷子,就可以了!白老爷子喜欢的是字,不是狂人的名号,这一副字哪怕是假的,也千金难求。”
云正阳受教:“我明白了。”
刘副会长接着又道:“你再去打听打听,这幅字到底是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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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中。
为了避免撞衫,像是这种高奢的店铺中,礼服裙都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店里根本不可能拿出两件一模一样的礼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