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对不住玉清,也对不住你,既然我做错了,后果就让我一肩来担,你想要怎么报仇悉听尊便,只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玉清,不要迁怒于她就行。”
陈天阳嘴角翘起一丝笑意,道:“从认识你开始,唯独这句话最是中听,看在你还在为玉清着想的份上,先坐下说话吧。”
“你……你打算不追究了?”白海宏惊喜不已,连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陈天阳轻笑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玉清的父亲,我陈天阳的老丈人,我陈天阳又不是冷血无情之人,要是真把你给杀了,玉清不得跟我拼命?不过……”
听到陈天阳前半句,白海宏兴奋不已,连忙拿起酒壶,给这位名动玉云的女婿倒了杯酒,但是听到陈天阳的转折之意,他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立马又紧张起来,忘了还在给陈天阳倒酒,连酒水溢出来了都不知道。
还是白玉清眼疾手快,伸手接过白海宏手中的酒壶,又拿餐巾纸擦了下桌上洒出来的酒水。
陈天阳继续道:“不过,你的陷害设计,害我差点死在文湖山,要是此仇不报的话,我心里不爽,念头不能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