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了,反正也没闹出多大的动静来,若是大张旗鼓的解释,除非是傻了。
“这么急着走做什么,既然你们这么熟,不坐下来叙叙旧?”于婉这次是不会让宫清宇这么利索的离开的,应该说,终于等到了张家现在情形,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修剪得很短的指甲依旧戳进了肉中,我攥着拳头竟无言以对,或许我应该伶牙俐齿地反驳,可是徐诗艺明显是只相信苏子阳的,更何况,我本不需要徐诗艺的理解。
我放弃了,颓然地走回去,我不知道江远墨后来在楼下等了我很长时间,他说他以为我也有一点在乎他,会追去跟他解释,可我却没有。
迷迷糊糊中,忽然听到“啪”地一声巨响,惊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竹竿男又要惹事了,立时往竹竿男等人所在的位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