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深沉冷漠的状态。哪曾想到,他一听我说家人曾经向他师傅给我求过一个长命锁,就紧张地把手中的酒盅子都掉了。
他一改刚才嚣张冷漠又装逼的架势,站了起来,扶着我的肩膀半猫腰地盯着我看,连眼睛都看直了,喜悦和兴奋全写在脸上了,就跟发现宝藏了一样,笑着对我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说,你家里人也给你求了一个可以驱邪保命的长命锁?可不敢说假话啊,长命锁呢?你带在身上没有?”
“哦,你说长命锁啊,它没在我身上,它在……”我正准备如实回答的时候,突然停住了,看他那紧张又兴奋的表情,我就懂怎么回事了,他也在紧张长命锁。再看他这紧张的模样,肯定里面有些隐情,我得吊一吊他,再说了,谁让他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我也反过来让他感受下这样的滋味,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于是,我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把他搭在我肩膀上的臭手给拨拉开了,也学着他那傲慢不可一世的样子,给自己的小酒盅满上了一杯,比他还装逼地一小口接着一小口的慢饮细呷着,杯中小酒。只不过,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然我也得臭美一下,接着我就压抑住了自己同样兴奋的心情,冷冷地说道:“长命锁在哪给你有毛线关系,是老杨半仙给我的,你问我,我就得告诉你啊!请你搞明白,是我先问问题的,请你懂得顺序先后。”
斯文呆瓜这么精明的一个人,打死也想不到,我居然会反过来把他给制住,只能无奈地笑了笑,坐到了我身边,开始自我检讨:“莫装逼,装逼遭雷劈,都怪我总是故意高姿态叼你的胃口。这下好了,我被你给拿捏住了。好吧,被你打败了,我承认了,那个老杨半仙是我的师傅,只不过,我只跟老家伙学了十年的道法,从六岁到十六岁,整整十年。然后,他就去世了。另外,长命锁是很重要的,真的非常,无比,很的重要。那么,张若虚大哥,这下你满意了吧?能不能开开您的尊口,告诉我长命锁在哪里呢?”
这小子白受那么多年高等教育了吧?怎么连尊师重道的基本意识都没有呢?先是说自己师傅嗝屁着凉,现在又说是老家伙,难不成他师傅对他教学异常严苛,给他造成了童年阴影?所以到这里,斯文呆瓜的斯文外表下的分裂人格和扭曲心理。算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外人,管不着人家师徒的事情,我只是替老杨半仙感到不值。
“好吧,看在你知错能改又这么老实回答问题的份上,本大爷就原谅你了,我也把实话告诉你,但你给我保证,你不许发火。”在告诉真相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