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笼罩了三小只。
“还有,我这边也有点小问题,”沈婕转移了话题,并且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小摞信封:“这些情书怎么办?”
“这是什么东东啊!”肖尧跟见了鬼一样瞪大双眼,一把将那摞信封夺了过来:“开学这才几天啊,才一天半好伐?”
“写一封信要多久?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郁璐颖说:“难道你就从来没收到过?哦你确实没收到过。”
“我开始越来越觉得你讨厌了。”肖尧微笑道。
“那分手啊?”郁璐颖回以同样暖心的微笑。
“一、二、三,”肖尧数着手里的信封——数量比第一眼看到的要少一些,兴许是由于中间这封太厚了的缘故:“一天半,三封,平均半天一封——良心坏掉的小苹果,我们学校是这种校风吗?有这么躁动吗?”
“肖尧同学问出了我的心声。”沈婕同学眨巴着自己的眼睛。
郁璐颖认真地思索了一下:“没有,我最多的时候一个月才收到三次。”
肖尧:“?那伱干嘛对我给你写信反应这么激烈啊?”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郁璐颖面无表情地盯着肖尧的眼睛回答说。
肖尧陷入了沉思。
本校校风开明,林主任甚至在明面上都不反对学生谈恋爱,在这种“低压”气氛下,脱单的人数按整体比例来说依然极低,这说明与中专技校不同,本校学生整体而言并不热衷于罗曼蒂克之道。
郁璐颖同学,瞧瞧,这身材,这卖相,学习成绩又好,是吧?根本没得挑。
就这样,自己过了几个月才给她写信,居然喜提少女的“第一次”。
这一切都从侧面说明了,本校校风淳朴,人民热爱学习,泰迪人士只是一小撮。
而就在这么淳朴的校园环境中,她,徐清蔚同学,居然在开学的第二天收集了三份情书。
这还是在徐清蔚故意扮丑的前提下。
“我早就说了吧,”肖尧说:“你把自己打扮得这么怪里怪气的,没用,你爸现在又不……我是说,你的美丽是藏不住的,这是瞎白费功夫。”
“有没有可能,”郁璐颖指出:“她不这么打扮,收到的就不是三封了?”
“不可能的。”肖尧说:“徐清蔚你那个代母路济亚这么打扮能有效是因为她的……基础颜值就比较低,而你这就属于西施效颦——”
“不可以这么说我代——”听到“西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