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尧和郁波搭讪道:“你们应该不止是见了我们三个吧?带鱼他们,路济亚他们,你们有邀请他们吗?”
“不能说。”郁波翻了翻眼皮,看了一眼车内后视镜。
“他们有答应加入吗?”肖尧继续追问:“或者做协助人?”
“不可说。”郁波说:“别想套我的话。”
“切,”肖尧道:“神秘兮兮的,我回头自己去问他们不就好了?”
“那是你的事。”郁波说。
“话说,”肖尧继续话说:“那个释慧,释大和尚,只是个协助人而已喔?”
“你听到施先生说的了,”郁波回答道:“只有教友才能成为会员。”
“那他那么强的堡垒境界是从哪儿来的?”肖尧问郁波。
郁波一怔:“我不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这么强了——他说是自己参禅悟的。”
“你信吗?”肖尧问郁波。
“你什么意思?”郁波问肖尧。
接着是一段不长也不短的沉默。
“今天听施先生说了很多,感觉心里好乱,”沈婕对郁波道:“有一种被刷新三观的感觉。”
好老婆,说出了我的心声,肖尧想。
郁波微微笑了笑:“正常的,信息量一下子太大了。”
“施先生对法国大革命的看法很……负面啊,”沈婕继续说道:“这和我们从小学的不一样,我一直以为……那是进步的里程碑。”
好老婆,再次说出了我的心声,肖尧想。
“看你怎么理解进步,”郁波打开了转向灯,回头观察着路况:“以及,我们为什么约定俗成地认为,进步是一个褒义词?”
“呃……”沈婕说。
“不过,施先生还是太……激进了,”郁波驱车转了大弯:“他这人的风格一向如此,我是说,在表达方式上,比较直白,粗暴,不太考虑听者的承受能力。”
肖尧敏锐地注意到,郁波指的是施先生的表达方式激进、直白,而不是说他的观点激进。
嗯,确实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思考这种全新的观点。
明业守望者……共济会……通道……融合……
怎么说呢?总觉得“组织”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却透露着一股邪门的气息……
怎么会呢?郁璐颖生气地在内心反驳道,哪里邪门了?
就算你这么问我,我也……说不上来啊,肖尧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