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了。
琼安的位置出现在了自己的左侧,她的右手握把,左手已经高高挥舞起了皮鞭。
肖尧知道,她的车头能够射出核热能量,这对自己是很不利的。
他觉得琼安应该不会用,因为这不大荣誉,但是真的相信反派有荣誉,并且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这上面,多少脑子就有点贵恙了。
肖尧想要切到琼安的左侧去,但是他觉得这样有一半概率会连人带马被创死。
那样可就是奇耻大辱了。
如果交换盾牌左右手的话?不行,左手根本不会使剑……这风险太大了。
可是现在这样子的话,右手的剑根本难以刺中左手边的敌人。
肖尧有点慌了。
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开始在内心放大。
这不是回合制游戏,没办法让他按空格暂停,然后慢慢思考。
他本能地弯下腰,让自己贴在驽骍难得的脖子上。
肖尧与琼安身形交错。
琼安没有撞他,也没有喷出核热能量什么的。
她的皮鞭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肖尧。
不仅如此,那道皮鞭还在自己的肚子上缠了三四圈。
肖尧轻盈地离地而起——不对,离马而起。
高速呼啸着在天上飞过。
脑子里开始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回顾着这16年的精彩人生。
无数让人欢喜的,悲伤的,感动的,痛苦的,温馨的,遗憾的瞬间。
他看到自己左手甩出去的那半面盾牌,回旋着平切到了琼安的脖子。
也许是盾牌的碎裂面有些锋利,又也许是琼安的高速为这面盾牌补充了强大的动能。
她的脖子好像被锋利的武士刀那样齐刷刷切断。
少女姣好的面容在面具的隐藏下腾空飞起,嘴角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无头的身体上,脖颈断裂处的大动脉往上飙着血,好像一束小小的喷泉。
琼安手中的鞭子脱手而出,因此肖尧没有如她计划的那般撞向假山上的石头,而是落向一片相对柔软的沙地。
少女松开了捏住油门的右手,双手狂乱地在脖颈的断裂处乱抓,好像一个窒息的人,又像是在说“我头呢”?
肖尧和琼安的头同时落地,少年的头盔碎成三四瓣,剧烈的冲击让他还没来得及痛,就已经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这个故事的教训是,年轻人不要因为觉得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