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很好看,灰色的裤袜也很好看,如果是穿在“那个”沈婕身上的话……可现在,肖尧感觉到的不是诱惑,而是……别扭。
这部分内容完全不受大脑的管辖,纯粹是费洛蒙的辖区,对此肖尧也无能为力。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写歌词总是很容易的,动动嘴皮子弹琴唱歌也是非常容易的,可不到真正面对的时候,人总是很难发现自己的软弱。
他现在所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掩饰住自己,尽量去爱她,尽量不要伤害到她的感情和自尊心。
或许,这就是所谓“丈夫的义务与责任”的一部分吧?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心里一阵刺痛,翻烧饼的手也慢了下来。
将心比心,那个正被关在西郊花园家里的女孩子。
她对自己来电吗?
现在可能还不好说,但是刚开始的时候,肯定是不来电的吧?
可是,她依然在陪着自己打电话,陪着自己约会,陪着自己做这做那,甚至陪着自己做一些特别亲密的事情。
那时候她的感受,是不是跟我现在是一样的呢?甚至还更严重。
但是她用她那17岁的小小肩膀扛下来了,给了自己无穷的幸福、满足和快乐。
对沈婕肃然起敬和感激涕零的同时,他又心生出内省和愧疚来。
我,我真不是个东西……肖尧想。
小沈婕最开始对自己,一定不是来自费洛蒙的爱情,而是那源自宗教超性之爱的“夫妻之爱”。
……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消失在沈天韵的生活中,是她十岁的那年。
那这样的话,其实已经过去四、五年左右了。
都说三十如那个什么四十如那个什么,不晓得喵麻麻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毫不怀疑这位爱人同志的忠贞。
真的是辛苦你们了——不,辛苦你了,喵麻麻。
完成了这段胡思乱想,肖尧端着两个热气蒸腾的烧饼返回了2034年,一脸宠溺地把饼放在了沈天韵的面前。
“吃吧,小咪咪,”肖尧说:“喵崽子。”
“喵呜~”沈天韵作张牙舞爪状。
“哦,原来她是喵崽子,我是喵妈妈啊,”沈婕举起了红酒的酒杯:“你们可真幼稚啊。”
“那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