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还不得拿你开刀?
杨军故意说的模棱两可,既能达到目的,又不落了大爷的面子。
门房大爷一把年纪了,走过的桥都比他走过的路多,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米都多,人老成精,早就看出杨军的伎俩,也不说破,自然后面他那句自言自语是说给外人听的。
杨军敲响了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的门。
“进来!”
推门而入。
“王姨,您忙着呢?”杨军一脸微笑的打着招呼。
“你是?”
办公桌后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着一身藏青色棉服,胸口别着一枚红色的胸章,留着齐耳短发,一副精明能干的样子。
“王姨,您再仔细瞅瞅。”
杨军凑近了一些,嬉皮笑脸的道。
“你是杨……贵,不对不对,你是军子?”王主任惊喜的叫道。
王姨从办公桌后走出来,一把抓过杨军的手,一脸激动的样子,口中嗔道:“你小子和伱父亲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不然我也认不出来你。”
“这十几年你母亲带着几个妹妹那日子过得艰辛啊,要是你父亲还在……”
王姨说着,双眼顿时通红,一副要落泪的样子,提起故人,不禁伤心落泪。
街道办主任王雪梅和母亲王玉英是闺中密友,关系非常的好,而杨军和王姨的儿子李建国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两家关系非常好,就像是一家人似的。
王玉英糊火柴盒的工作也是王雪梅特殊照顾的,要不然就这赚零花钱补贴家用的工作也是打破头也抢不到的。
“父亲过世的时候,我当时正在执行任务,没能赶得回来……”杨军闻言,双眸通红,顿时悲从心来。
父亲生病的时候,他正在东北执行一项秘密任务,接到病故的电报时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后来因为任务保密性的要求,又被隔离了半年,再后来由于工作忙的原因,一直没抽出时间回家。
这些年,每个月他都往家寄钱,也许只有这些微不足道的钱才能减轻他内心对这个家庭的愧疚吧。
“唉,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昨天你妈来找过我,听说转业在我们轧钢厂上班?”王雪梅替杨军拭去眼角的泪水,关心道。
“是的呢,王姨,组织把我分配到了轧钢厂,以后我就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家里了。”
“那就好,那就好。”
王雪梅一边点头,一副放心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