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便可知。”
杨广一双眼睛看向李渊,直盯的李渊头皮发麻,方才收回目光,然后一双眼睛看向偏堂:“成都,出来吧!”
沓!
沓!
沓!
一阵脚步声响起,宇文成都面色阴沉的走出来,看也不看李渊,径直跪倒在地:“陛下,家父冤枉!小人冤枉啊!”
瞧着走出来的宇文成都,李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震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这”李渊心中念头转动,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住,死仇已经结下,倒不如直接撕破面皮:“陛下,下官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断,万万不可教奸佞迷惑了耳目。”
“李渊,你敢污蔑我!”宇文成都眼中杀机毕露。
“呵呵,铁证如山,陛下自有断绝!”李渊眼中满是嘲讽。
既然撕破面皮,那便直接动手好了。
“陛下!”宇文成都道。
“你那日去了哪里?”杨广低头看着宇文成都。
那日宇文成都请假没有当值,这也是一个巨大的疑点,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但偏偏事情就赶得那么巧。
“陛下,那日下官和唐国公在一起!”宇文成都连忙道。
确实是和李渊在一起,那日李渊亲自登门为雁门关之事赔罪。只是谁都不曾想到,居然恰巧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被李渊一口咬住。
“胡说!我何时与你在一起!你既然说与我在一起,那你倒是说说咱们那日在一起干什么了?”李渊矢口否认。
宇文成都敢说自己与李渊忙着商议雁门关害死天子的事情吗?
“下官与李大人喝花酒,还请陛下明察!”宇文成都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噻过去。
“老夫比你高了一辈,岂会屈尊降贵不顾辈分与你喝花酒?”李渊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屑。
“嗯?”杨广疑惑的看向宇文成都,这倒是事实,自古以来辈分划分可是严谨的很。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危急之下,宇文成都找不到借口,只能不断喊冤。
“唉”杨广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宇文成都。
迎着杨广的眼睛,宇文成都心中慌乱,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是道:“下官冤枉!下官冤枉!”
“你二人先退下,宣宇文述入殿一述!”杨广话语阴沉。
李渊无奈的看了杨广一眼,转身退出了大殿,眼中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