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走去,如今纯阳道观形势不明,众人可不敢将肉身留在这里。
庐山
张百仁与南天师道掌教坐在一处,只见张百仁端坐主位,天师掌教陪坐,典型的客大压主。
“都督前来,不知有何事赐教?”天师道掌教轻轻一笑。
张百仁无奈一叹:“掌教可知本都督身份?”
“都督乃当朝大都督,天下有数的绝顶高手”南天师道掌教道。
张百仁苦笑:“非也,掌教可知我身世?”
掌教一愣,对于张百仁的身世,他还真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张百仁与金顶观有纠葛。
南天师掌教时常感慨,自己天师道运道及不上金顶观,生子当如张百仁。
可惜金顶观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
凭张百仁如此威势,金顶观早就应该一飞冲天,力压各大宗门一头,怎么会落得这般惨境?
“二十五年前大漠金刀满门老少被人活活烧死,掌教可否知晓?”张百仁道。
“听闻”掌教的脸上满是唏嘘:“可惜了,祸不连家人,这伙贼人忒的狠毒。当时先师陈琦曾下山寻找那伙贼人的踪迹,可惜这伙贼人似乎听到了风声,逃得一干二净。”
张百仁面无表情道:“那掌门可知,当年大漠金刀为何一家老小被屠戮?”
“都督莫非是大漠金刀的后代?”掌教一愣。
张百仁翻了翻白眼,掌教知道自己冒失,连忙道:“自然知道,此事便牵扯到了江南张家惨案。当年张家因为天书,满门老小被诛绝,唯有一女眷裹挟天书逃走,却为张敬安所救。”
说到这里,掌教似乎心有所感,一双眼睛看向张百仁:“不知大都督提这作甚?”
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风轻云淡:“我便是那张家女子的余孽!”
“什么?”掌教猛然一惊,一双眼睛诧异的看着张百仁,满是不敢置信之色,随即道:“天见可怜,张家血脉终究没有断绝。”
张百仁叹了一口气:“本都督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当年之事。”
“当年之事,我南天师道所知有限,甚至于及不上朝廷知道的清楚,都督理应去调取军机秘府的案卷”掌教摇了摇头。
“非也!本都督是来南天师道复仇的!”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一双眼睛看向掌教。
“复仇?”掌教一愣,随即连连摇头:“都督,此事与我南天师道毫无干系,你可莫要冤枉好人!”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