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高句丽弹丸小国,陛下此举太过于劳民伤财,怕是”张百仁又要在劝。
不等张百仁说完,杨广摇摇头:“你应该知晓朕的意思。”
张百仁还能说什么?
下了马车,兵部尚书段文振看着张百仁,凑了上来:“都督,如何?”
张百仁面色阴沉的摇摇头:“段大人还需早做准备。”
段文振顿时面色阴沉如水,居然猛然转身向杨广马车走去,还不待张百仁招呼,段文振已经爬上了杨广的车辇。
段文振身份地位不低,有功爵在身,被朝廷赦封为北平襄侯,领兵部尚书一职,乃杨广的绝对心腹。
张百仁无奈一叹,没过多久便听到马车内传来阵阵争执之音,段文振果真是忠臣,居然敢和杨广顶牛辩驳。若非其忠心耿耿,只怕杨广也不敢相信他。
只听段文振声音激烈道:“陛下宠待突厥太厚,处之塞内,资以兵食,戎狄之性,无亲而贪,异日必为国患。宜以时谕遣,令出塞外,然后明设烽候,缘边镇防,务令严重,此万岁之长策也。臣窃见辽东小丑,未服严刑,远降六师,亲劳万乘。但夷狄多诈,深须防拟,口陈降款,毋宜遽受。水潦方降,不可淹迟。唯愿严勒诸军,星驰速发,水陆俱前,出其不意,则平壤孤城,势可拔也。若倾其本根,馀城自克;如不时定,脱遇秋霖,深为艰阻,兵粮既竭,强敌在前,靺鞨出后,迟疑不决,非上策也。”
杨广闻言也是辩驳:“我大隋浩荡天朝,岂将区区突厥放在眼中?明设烽火未免太过于瞧得起对方,反而助长了突厥的气焰。边塞异族靠征而非靠防,此乃下下策也。”
其实有的时候张百仁不得不佩服杨广的胸襟,虽然边塞不曾设防,但突厥就是不敢南下。如今周边异族已经被大隋打怕了,哪里还敢南下劫掠?都要依仗着大隋鼻息讨生活。
这便是天子的眼界、胸襟,段文振还是差了些许。
“段文振,你敢冒犯陛下,莫非活腻味了不成?”只听一声怒斥传来,兵曹郎斛斯政猛然怒斥。
兵曹郎斛斯政,乃是椿之孙也,说起斛斯政很多人都没听过这个人,但我若说其来历,大家便明白此人在大隋的重要性了。
斛斯政,祖椿,魏太保、尚书令、常山文宣王,家世可谓是显赫至极,父亲是散骑常侍,新蔡郡公,登入朝堂也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历史上斛斯政一开始给杨广作侍卫,后来因为政明悟有器干,军功授仪同。就连杨素都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