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现在就成了何家。
当然,对外说是何家,但自家事自家知。
傻柱易中海他们都清楚,这房子最后署名的,还是秦淮茹。
起初傻柱心里还有些不痛快。
他这一家之主,挣钱养活这一大家子,怎么也得是房子所有人吧。
可秦淮茹说了什么夫妻一体,加上这是贾家的房子,将来要留给小槐花的,傻柱听了也不好意思抢孩子的东西。
久而久之,这几天过去了,也就习惯了。
反正这家,现在还得指望着他。
“淮茹,这房子得整理下。”
“我看出了正月,咱们找几个人,好好归置归置。”
傻柱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屋顶,灯光下挂在草杆子上的蜘蛛网不停摇摆。
“花那钱干啥,咱们自己收拾下就好。”
“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用不着。”
秦淮茹坐在缝纫机旁,正缝着布料。
对于这房子,她觉得现在就挺好。
跟以前一样,有种熟悉感。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这房子长时间不见火,指不定屋里有啥虫子呢。”
傻柱还是坚持着,主要是他想将房子隔出个单间,到时候小当槐花大了,也有个单独空间。
他跟秦淮茹也能睡在一起。
“虫子怕啥,我们在乡下农村,什么虫子没见过啊!”
“有那钱,还不如攒着呢。”
秦淮茹抬起针头,用剪刀剪断丝线,随后重新找块布拼凑起来。
傻柱听了心里叹息,钱是那么好攒的?
说起钱来,身上是压力倍增啊!
不说这家里用的,还有一大爷一大妈两人,此外每个月还得给秦京茹一些。
唉!
以前也没觉得有压力啊?
脑海中想起曾经在轧钢厂的岁月,那时候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一个人花,还有后厨带的饭盒…
那日子,就没感觉到累。
可现在,怎么就到这地步了?
傻柱躺在床上,听着耳边缝纫机嘟嘟哒哒的声音,渐渐睡去。
机械厂,训练场。
梁作新从椅子上起来,处理完手头上的训练安排,这才有时间活动下身体。
在办公室里走了两步,目光落到一旁的夜视仪上。
想到杨小涛说的,又看看窗外漆黑的夜色,内心一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