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说那些干啥。”
“说说,我想知道。”杨小涛越发肯定,这里面的故事,是后世拍电影拍不出来的。
“那场战争,我们没赶上,但我们都知道,你们是为我们这些后辈打的。”
“跟我讲讲吧。”
屋子里一阵沉默,外面不少人都是找地方坐下。
郝仁见此,自己在一旁坐着。
“排长,你就说说吧。”
杜排长沉默片刻,点头,“好,伱想听,那就从52年,我这条腿说起。”
“那是停战前一个月,谈判桌上美帝不甘心,下面的小动作更多。那时候,我还是个排长,侦查排排长……”
杜排长陷入到回忆中。
十多年过去,那牺牲的战友,那倒下的兄弟,虽然看不见,但脑海中的音容画面一刻都不曾消失。
随后,杜排长讲述自己的经过。
那次战斗,杜川带领手下从坑道里里出来,准备夺取敌人3号据点。
奋战一夜后,双方在最后阵地上不断拉扯,起初敌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切顺利,但友军支援走错了方向,导致后援断绝,攻击无力。
这时候,天亮了,敌人的飞机大炮不断光顾,被炸起的浮土人趴上去就看不到人,但土里面的钢铁滚烫锋利,根本趴不下去。
杜川带领最后十名战士,并没有退回去而是守在原地。
他知道,跟敌人搅在一起,头上的炸弹才会有所顾忌。
虽然没了炮弹,但敌人的增援不断涌来。
杜川就带领人守了一整天,十名战士最后剩下三人,他也丢了左腿。
杜排长说起来,就如同打开的暖瓶,水如同丝线一般缓缓留下,没有倒完之前不会停下。
周围的人感同身受,或许,他们有相同的经历,或许他们已经习惯。
只是,杜排长声音沉重,杨小涛听在心里,同样沉重。
“到了晚上,亲自连长带人上来,我们一起把3号阵地拿下。”
杜连长说着,口中唏嘘,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两下,摸到水缸子,这才放到嘴里。
只是握着缸子的手,有些颤抖。
“那您的眼睛,也是?”
杨小涛说的有些突兀,主要是听的正是头,突然断了,一时间没有注意就说了出来。
一旁的郝仁见此,接过话头。
“我跟在排长身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