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婶婶这边坐,咱们今天吃宴”容丽道:“咱们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好,我正是有比较长一段时间没吃了”张学舟点头道。
“你这孩子受的什么苦!”
容丽心中凉成了一片。
她看着笑嘻嘻拉扯张学舟入席的容添丁,直接甩了一巴掌过去。
“娘,你拍我做甚?”
容添丁身上浮过一丝淡蓝光华。
他脸上挨打的声音虽然响,但没造成什么损伤。
“表弟,我娘可能误会了什么事,她忽然就打我了,我被打的莫名其妙啊!”
通达控身境的容添丁再弱也是个修士,只要容丽不拿刀剑,一般的拳脚对容添丁没什么效果。
容添丁看似脑袋一歪抱着脸蛋,但压根没吃疼,而是迅速在向张学舟求救。
“看来表哥和许稷沟通了,拿到了宝典!”
张学舟点点头,又笑脸看向容丽。
“婶婶,咱们等天黑了一起打,那时候打起来方便一些”张学舟劝架道。
“那就让你表哥先快活半天!”
容丽提起的右手放下,一口闷气舒缓了不少。
但容丽不免也有几分忧心忡忡,不知诸多事情该如何解决。
容添丁回蓉城有一段时间,这段时间的容添丁不仅变卖了木道人的那个道观,还劝说容丽收了杀猪摊,又不断变卖容家的家产,准备迁往长安城。
这年头通行都要靠‘节’,拖家带口迁移的难度极高。
容添丁提及沿途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容丽如今有些后知后觉,只觉容添丁这小伙大概率不实诚。
容家在蓉城打拼了百年,养出容添丁这个爱画画的后代后,杀猪的祖业就此断了根。
“我当年就不该听信王二婆婆入赘的建议,让贾致远进了容家的门,贾致远不进容家门,那我就能找个杀猪匠,也不至于这半辈子都是我杀猪,还要养出这么一个不继承祖业的儿子,若若的命苦,我怎么一把年龄了也要这般命苦……”
容丽念叨叨了好一会儿,倒是将身边喝酒的贾致远吓出了一身汗,当下酒也不敢喝了。
“大侄子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等到注目了四周一遍,贾致远才发觉容添丁坐席旁的张学舟。
“添丁说你在长安当大官,让我们过去长安城享福”贾致远低声囔囔道:“叔叔要跟着你享福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