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几乎可以用在方方面面,如果治病时提供一些裨益也有可能。
“怎么?仲舒,你没用过吗?”
听到董仲舒略带疑惑的询问,公孙弘心中一跳,只觉自己有可能误人子弟。
如果连董仲舒这个创始人都没试验成功过,张学舟想成功的几率几乎等于零。
“没用过”董仲舒摇头道:“但从理论上而言,这确实存在影响!”
“存在影响就好”公孙弘松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诵读浩然正气时心有所感,才对他提出了这个荒谬的建议,如今想来也是有些不应该,要不我等他清醒后告诉他这些事儿?”
“倒也不必”董仲舒摇头道:“存在一线渺茫希望总比没有的好!”
“你说这太医院……他们干啥不好非要撬脑袋骨!”
公孙弘拍大腿都想不明白,但董仲舒很清楚张学舟充当的只是一个试验品。
如果没有更高层的需求,张学舟是不可能被太医院做这种危险的手术。
向上猜并不难,有这种需求的人也少。
而病情如果到了需要开头颅的阶段,那也意味着几乎是死症。
汉王室一场大变革显然会在短短数年后到来,如果想在数年后定下儒家大统之名,又推动国强民富,董仲舒不免觉得时间有些紧。
这需要他行运术,而后谋求踏入真我境,真正站在风云的顶端才有一定的话语权。
他在张学舟厢房完成检查,而后与公孙弘稍做交谈,慢慢踱步出了宣华楼。
沿着广陵城的大道行进,董仲舒能看到广陵城的繁华,也能看到江都王宫的奢华。
“望气而观,江都国气运凌乱,小国之地难成大气候,但我也就求一个真我境,这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董仲舒沿着江都王宫而行,不断勘察着行运术的地利。
他当下已经获得了江都王的友善,行走在王宫周边没有任何问题。
如果将来成为江都一员,董仲舒更是大概率存在进出王宫的权限。
他慢慢踱步寻觅着江都国运的中心点位。
等到来回走了两遍,董仲舒才寻了王宫外一颗长势古老的柳树。
他站在柳树下,只觉这儿是江都国运的一个上佳切入之处。
欲要夺运必先行准备,董仲舒当下确定了国都,他也开始寻求推动运术,等到成为江都官员出入皇宫陪伴江都王左右,那便是真正推动运术走向所需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