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新帝显得有名无实,完全被架空了权利。
在这种情况下,朝堂上有新帝还是没新帝都是一个样。
只是新帝走得太干脆也太没心没肺了一些。
对方就这么干脆出了长安城,一点留恋都不曾有。
如果是以往的太皇太后,她至少要骂上一声荒唐,哪怕是有她提前的许可也是如此。
此时新年刚过不久,淮南王甚至还处于长安城未回,新帝就这么跑了路。
如果长安城无法稳镇,这几乎就是改朝换帝的前奏。
“出长安城了好!”
而在眼下,太皇太后只是随口附和了一声,并没有做过多追责。
她甚至要赞许新帝跑得没有拖泥带水。
新帝无疑在下一个赌注,看看太皇太后到底是青睐淮南王,还是说依旧会选择自家的孙子。
退出长安城的新帝无疑避开了冲突的漩涡,也完全将决定权交到了太皇太后的手中。
“刘安那边在做什么?”太皇太后问道。
“他这几天和田蚡、窦婴、庄青翟、许昌等人在一起饮酒作乐”窦太主回道。
“真是饮酒作乐?”
“或许也在探查这些朝廷重臣的口风,甚至判断您的心意!”
太皇太后问上一声,窦太主也不得不将一些风言风语说出来。
“他差了那么一点点”太皇太后低声道:“如果多这一点点,他就不需要我这个老婆子的意见了!”
“淮南王差了哪一点?”
窦太主好奇询问,但太皇太后没有做回应。
她想起阳陵中那两条通向帝陵的盗墓通道,眉头有着极为浓郁的凝重。
淮南王似乎知晓一些事情,这些事情是她都不知晓的。
若非如此,淮南王也不需要挖盗墓的通道。
只是淮南王撞上了帝陵中煞气泄露,难于进入帝陵内部深处。
景帝墓穴中大概率有淮南王所追求之物,而这种物品或关系到淮南王的修行,或关系到淮南王登上大汉的舞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答案。
“让他回淮南吧!”
沉默了十余秒。太皇太后才开口吩咐。
“他会这么轻易回去吗?”窦太主为难道。
“他当下不清楚我受创的程度,对我还有需求,不敢冒险来试探”太皇太后点头道:“他自然会回去!”
“可他以后很可能会弄清楚”窦太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