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没有地点。
张曼倩所见到的景象只是图尔卡兰朵挥舞着一根权杖呐喊。
等到张曼倩将景象大致描绘出来,图尔卡兰朵看着画像上的自己,又注目过头上那顶酋长之冠和神教权杖,这让她头皮不由发麻。
“我怎么可能继承酋长和教宗的位置”图尔卡兰朵心中慌乱吐槽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搞这种神神叨叨的宗教来控制人心!”
“这只是未来的可能,并不意味着必然发生”张学舟安慰道:“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一下,不愿意相信就当我姐看到的是幻觉!”
“但这真的很搞心态啊!”
图尔卡兰朵感觉心中很糟糕。
张曼倩看到的不仅仅是她继承图尔一族最高权力,这更意味她母亲的退位。
若张曼倩画像上的她是中年妇女形象也就罢了,图尔卡兰朵好歹知晓自己母亲是年老体能衰退下不得不退位。
但画像上的她很年轻,这意味着图尔柯兰朵并非年老下位,反而是很有可能出了意外。
图尔卡兰朵叛逆心态最大的主因就是图尔一族有自己母亲顶着,但张曼倩看到的景象让她感觉很糟糕,再也没有了逃离图尔族带来的自由放飞感。
她发现自己确实依旧挂念着那个观念落后的母亲,也挂念着她们那个遵循愚昧信仰的种族。
“要不你回去瞅瞅?”张学舟建议道。
“不回去不回去!”
图尔卡兰朵使劲摇晃着脑袋,但只要看到张曼倩画的那副画,她心中不免也是忐忑不安。
哪怕这只是一种可能,甚至是一种幻觉景象,图尔卡兰朵也不能无视。
想到图尔柯兰朵曾经提及任安然会在三到五年内摞挑子不干,图尔卡兰朵不免也迅速推算着自己最后的自由时间。
她第一次给任安然发送了国际通讯,提醒对方不要乱来。
“没看到我脑袋流血就好!”
图尔卡兰朵心中慌乱,张学舟则是再次镇定。
只要他没有陷入到脑袋流血的景象中,张学舟就会很安稳。
他最大的意外因素只是域外天魔反噬,什么时候开始反噬没有任何预兆,也难让他有准备。
“也不知湿公佛子怎么样了!”
想到提及属于同类的湿公佛子,张学舟不免颇为想念这个西方教和尚。
但大伙儿天南海北各居一方,想见面的难度有些大。
不仅仅是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