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已经丧命,你让我给她一条生路,她此前可没想过给我们刘家生路!”
空气仿若凝固了一般,过了许久才有声音从老僧面对的方向传出来。
“她错了”老僧道。
“这不是一句错了就能原谅的事情!”
“陛下要如何?”
“命偿即可!”
“你……”
短暂的交流,又伴随着老僧的又惊又怒。
五彩的光华刷过,刺向孔宁的黑色短剑已经斩向了老僧。
老僧身体一个趔趄,身体连连爆退。
“景帝,你一道显法之身的实力竟然如此恐怖?”
老僧被连连击退,双手挥洒的阵阵五彩光华难于抵御黑色短剑的不断靠近。
他满脸苦色。
谈判向来建立在对等的条件下,当对等的条件不存,别人就没必要给面子。
诚如他并不将在场的其他人放在眼中一样,景帝此时显然也没将他放在眼中。
“人皇的臣子居然去做西方教的走狗,滚回伱的西方去吧!”
黑色短剑连连突刺,不断刺破五彩光华的防御,老僧惊怒之色愈加明显。
他看着难于飞纵离去的孔宁,心中不免多了几分焦虑,即便景帝对他的嘲讽都没有理会。
“你如今需要应对九阴尊上的麻烦,还要惹上我们西方教不成?”老僧怒道。
“你们西方教尽可来我大汉,看看是你们教灭还是我们朝亡!”
景帝呛声回应。
他这辈子不乏被人威胁了一次又一次,他也妥协了一次又一次。
但在这次,景帝发现了一个机会。
这让他的打击愈加猛烈,言辞之中也显得极为犀利,再难有往昔唯唯诺诺的小心。
黑色的短剑不断突破着五彩光华的防线。
他逼得老僧连连后退,但景帝紧握着手中屡屡要飞走的短剑,心中的苦水无以复加。
想要站在这个世界的最中央,他还欠缺很多很多。
不需要验证,景帝很清楚自己和老僧本体相斗的下场。
而在西方教,老僧的个人实力并不是第一,至少排在第三,甚至于第四的位置。
个体实力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景帝对借助阵法、宝物等物激斗这种强者没什么特别的信心。
他能凭借的只有群体的力量,涉及朝廷众臣,也涉及万千的大汉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