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少之又少,只是让那时的她意外的是,恶魔豚鼠只啃了一口糖块就松开了。
反而是对那意罗区香浓红烩味的薯片接连捧着啃。
这倒也符合豚鼠习性,茶座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盯着它那肉身之上那与其体积对比夸张的,行李箱尺寸的灵魂茧,很难挪开目光。
可也就在她去了一趟卫生间的功夫,回头便见那灵魂茧消失了。
再看那恶魔豚鼠,便难免觉得它是被掉包了。
但真正的训练员呢?
她的目光下意识的扫过活动室,看过那正盯着豚鼠的朝仓陆、天狼星象征、等人,没有收获。
灵魂茧这样不受物质干涉的半虚幻存在,在杂物、东西颇多的活动室里也理应像个‘穿模箱’一样显眼,但她的确是一眼过去没瞧见。
是因为朝仓训练员?
她的目光指向那捧着茶杯偷看恶魔豚鼠的小陆,总觉得不太能理解的话,大概能用奥特曼来解释。
一种典型神秘学对科技侧的思维偏见.jpg
只是她还没瞧出小陆的问题,她随口问的速子倒是回答:“教豚鼠君说话啊。”
“你看他学得多卖力啊?不信你问它?动物油料的单字是指什么?”
“脂!”
“答的没错,那称呼舅舅的人被舅舅称呼为?”
“侄!”
“好好好,很顺利,”速子笑眯眯的抬手,避开那对双角,拍了拍豚鼠脑袋,“那么东炎古代的周朝用以指代八寸的长度单位是?”
“咫!”
“这也知道啊?全程都牵引得很顺利嘛。”
“什么鲁道夫谐音冷笑话…”天狼星象征难得的低声嘀咕。
“……”而将这一切听来全是吱吱吱的茶座,看着速子,心头满是些荒诞感。
“…幼稚。”她没好气地评价道。
却没想到速子竟是很认真似的有些急了:“幼稚?这可是非常精挑细选的启蒙教程欸?!咱可难得这么友好一次。”
“对啊,她都难得这么友好一次了,别说她。”
“说话啦!!!”小陆指着那恶魔豚鼠惊叫,而他身旁的米浴更是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抓着他的手臂。
“……”同样愣愣的看着那开口的绒毛耗子,茶座诧异得又开了一次本就开着的灵视,“训练员?”
“…Master?”就连刚才就在一旁安静看着的波旁也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