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训练员的父亲讲述训练赛马娘时遇到的技术难题。
那时的她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直至读书之后才从其他人那儿发觉,原来是自家老爹比较特殊。
但现在,从这位温柔恬静的修女身上,波旁有种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强烈既视感。
好在哪怕既视感是如此强烈,对方也比自己老爹更自觉:“当初的我都没跟小奥默说过呢,不过他或许也知道?”
那修女说着,抬起的手中显出一道幽蓝的法阵,从中摘出一款型号挺老的智能机来:“那孩子不爱问问题,有什么问题都习惯憋着直至自己找到答案,虽然方式很粗糙,行为也有些蹩脚,但也的确能让我们偶尔摸不准。”
“摸不准?”切列尼娜问。
“摸不准他到底知道身边人的多少小秘密。”
她说着,一面招来一道由石像鬼们提起的植物吊床,一面提起手机向几位女孩展示屏幕中的照片,那是个外表看起来格外粉嫩可爱的小男孩,唯独目光在面向镜头时显得格外警惕。
“可爱吧?这种小大人的感觉。”修女对大家的反应翘首以盼,顺便招呼着大家坐上来。
旅行计划紧急变更,她邀请大家一起来保育院看看的提议得到了三票支持,一票弃权。
弃权的那位是比较纠结的厄尔苏拉。
毕竟她在当下着实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噢噢,是更原生态的正太小蛇。”
“……”
比起精神一振的新条茜,德克萨斯倒是沉默着。
一看到这照片里的小孩,就难免走神,想起自家发生过的那一夜,可以说她对自己心意的察觉也是从那机缘巧合下的大被同眠开始,有了些苗头。
“更原生态?”
“Master曾因一款药剂,呈现过短暂的幼年模样。”
“喔,那种魔药啊。”修女点了点头,平淡的接受了,旋即又将手机递向这一排女孩的最末者,而最末的粉发姑娘便愣了愣。
“啊?我就不用了,”厄尔苏拉尴尬道。
“我只是她们的导游,和林顿先生并不算熟。”
倒不如说在这帮人开始唠家常时,厄尔苏拉就已经想挪远距离了,她对这种八卦不是很感兴趣,却架不住对方是她认识的保育院嬷嬷。
除此之外,对方更有一种推销自家小孩的家常感:
“哎呀,一样看看孩子的可爱之处嘛,我一直都有给别人看的。”修女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