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人热衷于朝外索取帮助。
下班后的酒吧、假期中的聚会,甚至是情人酒店的床上什么的——这些都是奥默所知的同事们最常做出的选择,也没什么毛病,哪怕是最末那个,过去的奥默可以说没体验过所以不做评价,但如今也能道一句:u1s1,qs有丶效果。
但那显然还是不该成为人的主要解压手段,更不适合一群学生。
尽管一般的学生也不罕少能积累到需要上述手段才能消弭的压力,但中央特雷森这种专门培养世界级运动员的体校,显然运行于另一重标准。
只是就算他有心为当下告一段落,还是会有一支玻璃杯被递到他眼前:
“怎么一副解脱了的表情?作为庆祝来一杯?”
“你还真是能用各种理由来一杯啊……”奥默有些无言的从松软沙发中撑起身,看着身边这个半截身子都压在沙发扶手前,好似对胸前一抹白花花搭在自己眼前也毫不在意的洒脱女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哦~”
“莫使金樽空对月是吧?”奥默无言的挥手,婉拒了她的劝酒。
出于某些亦真亦幻,偶尔能想起些片段的他,对此倒是已经很是习惯了。
就像他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其不再以‘令小姐’相称的那样。
这种悄无声息的习惯变化,源于潜意识的习惯熟稔,就像某些催眠本中期的认知改变一般防不胜防,更让人想不到去防。
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接受了自己和对方熟到这个地步的事实,想着大抵是梦里的相处便也将其视作理所当然——然后落在别人眼里……
“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比起善解人意,懂得沉默是金的曼城茶座与美浦波旁,爱慕织姬一贯的外在表现就主打一个毫不客气,在如今这幅状态下,她反而能够活用人设成为所有人的嘴替。
“我和奥默啊,认识的契机还蛮绕的,该从两位妹妹的工作说起呢,还是该从梦境造访开始呢……”
令有些困扰地摇头晃脑,而那坐在不远处倒咖啡的茶座却是金瞳忽闪。
“梦境……”她低声呢喃,豁然开朗的神态好似解开了某种千古谜题。
或许对一位一直想和训练员多相处一会儿,想更接近训练员那份黑暗的小姑娘而言。
困于训练员常态下没完没了的忙碌而始终找不到的机会,确实就像个千古谜题般寻不到出路,只等某位已经走在这条路上的前辈一句话来让她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