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油渍和辣椒面,方才再端详着那空气炸锅。
“明明我做了那么多吃的,还自己弄这种炸物,又熬夜又老吃这种东西还是有可能长痘的啊,年真的是……”
“……”
墙壁上的那幅画安安静静,哪怕是在那女孩收拾完东西,扎好垃圾袋,再扭头看向它时,亦是一声不吭。
“夕,年,你们不在吗?”她问。
而那静态水墨画中的风景依旧,静谧无比。
于是那女孩便也只是叹了口气,提起那俩垃圾袋迈步。
“那我就先去看长兄长姐那边了。”
她说着,走出了房门,还不忘将房门阖上,让那门上闪过某事务所同款服务套餐的隔音纹路。
“呼哈……”
于是这房间里便又重新传来了声音,那是憋气太久般终于放松的声音,但又没有轻易放松警惕。
“弗还不出去?!”
“表急,可能有尾杀,让子弹飞一哈。”
“你给我册起!!”
陡然间的涟漪自画作上荡漾,罗德岛的头号闲散员工,年,就此出场。
虽是仿佛被踹出来的姿势,但在落地时仍是以精妙的技巧稳住了姿态。
只是站起身来时,仍是不满的揉了揉屁股。
“错来就错来嘛,干哈攮们搞。”
“弗赶你册起,你不是都要拿我数位板了?”
“误会啰——窝也就想看看你得住啥子嘛,有啥子见不得人的?”
“册起,别打扰我看直播,那可也算是这圈子里的……?”
“这不是翻译所为吧?没曾想……”
“……是啊,到这边之后接触……也有趣得紧。”
“嗯,咖啡这……确不错……”
“呃…”年看着那幅传来好几句断续男声的话,瞪大了眼睛。
“夕,我没听错吧?”
“是大哥……”被唤作夕的女孩低声道,以那正式起来便也会舍掉地方口音的话语。
“啥子?什么情况!?”
尚不知妹妹那边都在鼓捣什么的年,还弄不清为什么夕那儿能传来大哥的声音。
然而那边并没有传来回答的声音,只有某种清脆的击打声接连。
——
【工笔入画:@二创雇佣兵,你的机器是不是收音不太好】
收音…?
一面敲打着文字,一面确认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