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允许后,便直接选择避开。
但也就在几天前(个人体感)。
他带着一干怪兽优生思想成员回到自己事务所,并在对阿蓬解释自己与新条茜的同居时,他才后知后觉——
——这些异世界人,包括本地人所认为的只有交往才会理所当然的状态:被对方侵犯自由与隐私。
换句话说就是:
他已经在那样的状态下了。
甚至退回一步再展开来说,他真正抵触的细节:即交往本身会带来的,对生活的各式考虑都要添一到多个成员什么的——他自认做不好那样的事。
一般人能顾得上的,会无比用心的,只有对自己,其次再是对父母。
正如他的人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养父需要令他多花心思。
但结果……
这分明也是自打他在成为训练员后的暑假生活里,就已经在体验的日常!
时常嘘寒问暖,就连一日三餐都得考虑那几个姑娘的口味与营养,出个门更要考虑那些小马驹,连同某位有些长胖的人类室友要不要出去顺便跑跑。
不过是大几岁,硬是活成了个长辈。
那样的生活足足持续了两个月,他都只当是训练员的工作顺便关照一下室友什么的,没什么所谓。
如今再回过头来,好像处处都不太对。
自己是不是该要求涨工资啊?那根本不是训练员包揽的范畴吧?——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倒也还没忘记真正的重点:
且不提爱这一说,单纯的与异性一起相处,并且事事用心地多考虑其他人这种事,原来…好像…大概……不值得那般恐惧……
在自己不自觉的时候,就已经在这种事上做得比不少观测过的人都强了,奥默觉得这是毫无疑问的,可以化用的经验。
豁然开朗。
这一词汇足以完美形容他当前的状态。
潜意识中一直敬畏的问题突然得到解决的心气,自然是会明朗许多,只是这并不意味着他会停止单防。
毕竟他曾与两位麻中蓬与南梦芽提过的现实问题仍然没有解决。
他仍然是那样一个忙碌的人。
忙碌到难有时间培养感情,忙碌到难有自信承诺别人一生的重量。
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工作环境与节奏有所改变后,他就有了准备的时间,有了那样的自信,能够改变当前的态度。
但到那时候,人和事又会是什么样